沈烟烟大口喘息着，腿心还在微微抽搐，裙发皆凌乱。
精致的脸颊上满是高潮后的红晕，好似圣洁的神女沉沦于欲望，彻底堕落。
双目空洞，瞳孔隐隐有些失了焦距。
她不知何时已经被泪水染了满面。
可她此刻的模样却漂亮得不像话。像是一尊玉石雕成的女神像，在月光下化出了柔软的血肉，却也因此变得脆弱易碎，多愁善感。
又仿佛带着水仙花历经过骤雨摧残，被人随意亵玩后的娇弱美感。
沈烟烟心里的某一块，好像在无声地崩塌、扭曲。她不敢相信，自己在哥哥的手指和唇舌之间抵达了高潮。
可她却没有做过多抵抗。
从头到尾，她就好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屈服于哥哥给的柔情蜜意，和温柔下的强制爱抚。
她忘记了挣扎，也忘记了自己叫什么名字，甚至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兄妹身份。
沈烟烟无法做到欺骗自己。
她途中甚至并没有感到抗拒和反感，而在贪图着享受。
因为她的放纵和沉沦，兄妹间又一次踏过了禁区。沈烟烟忽然感到一阵自厌和迷惘，一滴泪又顺着眼角滴落。
她和哥哥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沈遽没有管自己硬涨得发疼的性器，只是简单用手背拭去脸上水光，就起身把此刻脆弱得不像话的妹妹揽入怀中。
他看不得她这副样子，心里也会变得闷痛。
温实的手轻拍着少女单薄的脊背。另一只手掌笼过她的后脑，把人按入胸膛。
“乖女孩，享受并不是错。”
沈遽声音像是黏合剂，一点点贴补着妹妹迷失破碎的心：“异能者过度使用异能后，身体会产生一些不良反应。比如极度的躁意、急需满足的食欲或性欲。”
“尤其初学者还无法很好控制自己，这是正常的现象。”
稳重而踏实的话语，合理化了她刚才内心不由自主的渴望。
沈烟烟任凭哥哥一下下抚过自己的长发和脊背，给她轻轻地擦去眼泪。麻木的四肢终于渐渐恢复柔软。
哥哥没有骗她？
不是她太过淫荡，才会如此么？她紧紧揪着他的衣扣，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声音轻微：“真的么？”
“这是异能者之间心照不宣的共识。”沈遽眼底微暗：“很多男女都会在出任务后找人共度一夜，这也是基地的普遍现象。”
少女白皙的小耳朵隐隐发烫。
沈遽轻轻捧起她的脸，深邃灼热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更何况，我本来就对你怀有情意和觊觎之心。伺候你也是心甘情愿。”
“不必有过多负担，也不必感到羞耻。”
况且这是一场诱奸。是他利用了她的薄弱，他才是那个卑鄙下流的人。
沈烟烟不得不看向哥哥的面孔，却不由想到刚才她在这张脸上被送到欲死的画面，立刻变得心乱如麻。
她从他的手臂和胸膛间挣开，又退后两步。
神识渐渐恢复清明，可她还是无法不做到羞耻。
纵是心理好受许多，少女也还是微红着眼，声音轻哝，像是带着埋怨的撒娇：“……也大可不必如此好心。”
她有求他这么做么？还是以那种方式……还有什么惩罚……明明是……
哥哥怎么突然会骗人了？
一向信赖可靠的兄长形象，已经渐渐化成了一只禽兽。外表衣冠堂堂，里头却在时刻想着如何把她拆吃入腹。
沈遽的语调冷静：“噢？用过就嫌弃了？刚才不是还舒服得——”喷了他满脸的水。
唇却被一只柔腻的小手捂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