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绿帽情节,这段时间我思考了很多,我研究了很多文章和分析调研,想弄明白。
我认为我自己还没到这种程度,我只是特别想看自己爱人和别人啪啪啪,这会让我大脑感到很兴奋。
在我完全知情的情况下这算戴绿帽吗?
还是说只是爱人与第三者发生关系就算戴绿帽?
这又得好好聊聊出轨的定义。
老公一直是全身心爱着我的情况下,也算出轨?
而且在男女性别的区别上,对性的态度也不大一样。
男性对性的态度貌似更加开放,在一段先不论是否道德的性关系中,普遍都会认为男性更加占便宜,因为女性会更保守许多,从身体到心理,这可能是老祖宗男尊女卑的时代传下来的思想吧,女人必须要三从四德什么的巴拉巴拉,使得女性在社会中要更加遵循道德的约束,用网络用语就是“性压抑”。
所以淫妻和男绿帽就会更加吸引人。
而受到性侵害的也绝大多数都是女性,这不算过于绝对吧?
当然不是说男性就没有被性侵害这一说法,只是占比太少。
对于绿帽癖来说,男性在这方面的存在应该更多。但女性也肯定会有。
我注意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心理学理论,叫“婚戒效应”,也叫“择偶复制效应”。
女性对一个男性的好感程度,会根据其是否拥有女伴而发生变化。意思就是已婚或有女朋友的男性会在同类型群体中更吸引人。
这乍一听可能有些扯,但若是告诉你不需考虑社会道德准则,单纯从吸引力的角度来看呢?大多数人都是被道德体系束缚住了。
在这样的理论下,我的位置应该是女伴那一类,其他女性会因我的存在感到老公更有吸引力。
可我的行为和想法却又把我踢到了其他女性那一边。
老公身边有其他女性给我带来的吸引力是来自这个婚戒效应,还是单纯的背德感带来的刺激?
可能都有,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心里爱的永远都是他一个人。
有人说过,人类最大的性器官,其实是大脑,所有刺激都是由大脑反馈到身体上的。
而大脑的可塑性又非常强,一些东西觉醒后将会是不可逆的。我有点怕我会变得无法自拔让自己陷入无底漩涡。
周末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经期带来的熟悉又烦躁的气息。
我蜷缩在床上,腿间垫着厚厚的卫生巾,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连翻个身都觉得费劲。
窗外阳光刺眼,可我只想拉上窗帘,把自己埋进被窝深处。
老公又被李楠叫走了,我连送他到门口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窝在枕头里,盯着天花板发呆,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挠着,痒得让人抓狂。
我不是没想过发脾气,可很快就泄了气。我怕自己太作,怕他皱眉,怕门外永远有比我更年轻、更性感、更懂事的女人等着“优化”掉我。
他走后,屋子安静得可怕,只剩我一个人胡思乱想。
大脑不受控制地跳到那些画面,李楠那对丰满的奶子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她细腻的腰肢被他大手掐住,湿漉漉的穴口吞吐着他粗硬的肉棒。
我咬紧嘴唇,指甲掐进掌心,身体却不争气地热了起来。
他下午回来的很快,手里还拎着一袋食材,脸上挂着惯常的宠溺笑容。
他蹲在我床边,轻声问我哪里不舒服,还煮了碗红枣姜汤,热气腾腾地端到我面前。
我接过碗,低头啜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可脑子里却闪过他刚从李楠身上爬下来的幻想,她腿间淌着黏腻的白浊,他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锁骨淌到胸膛。
我眼眶一热,眼泪毫无征兆地砸进汤里,老公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把我搂进怀里。
他满是担忧,一晚上都把我拥在怀里,变着法的哄我。
我埋在他怀里抽噎,却死活说不出理由,只能含糊地摇头。
他没追问,只是把我抱得更紧,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痒痒的,像羽毛撩过。
我心里乱成一团,既感动又酸涩,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兴奋。
晚上,李楠发来视频,我都懒得理会。
半夜睡不着,我翻来覆去,干脆摸出手机点开那段视频。
画面晃动,酒店昏黄的灯光洒在李楠赤裸的身上,她跪在床上,肥美的臀高高翘起,老公站在她身后,腰腹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她湿滑的缝隙。
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又下流,她喉咙里挤出一声浪叫,媚得能滴出水。
我能看到她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亮晶晶地泛着光。
老公低吼着,手指掐进她腰侧的软肉,动作快得像打桩机,每一下都撞得她胸前两团雪白的肉浪翻滚。
我盯着屏幕,心跳加速,腿间却没反应,经期让我欲望全无,身体也懒得回应,只能干咽口水,把视频留到以后再研究。
闲着无聊,我又偷偷翻了老公的手机。
他睡得沉,呼吸平稳,我轻手轻脚地解锁屏幕,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甚至连李楠的微信都没有。
我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
他对我忠诚得像只温顺的大狗,可我却渴望着他背叛的刺激。
翻完手机,我钻回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胸口淡淡的汗味。
想到他下午从李楠那儿回来,还能这么贴心地哄我,我心里一阵暖,又一阵酸。
大脑真是人类最色的器官,那些画面在我脑海里翻滚,李楠被他操得尖叫连连,他却回来抱着我轻声细语。
我闭上眼,想象着他粗喘着在她体内冲刺,热液喷射在她深处,而我只能在旁边看着,咬着手指,腿软得站不住。
这种背德感像毒药,渗进我每一根神经。我怕自己陷得太深,可又舍不得放手。
后几天我像是被抽干了魂,整个人蔫得像霜打的茄子。
办公室的空调冷气吹得我头昏脑胀,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表格,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拖着步子,撞上了桐姐。
她从远处走过来,宽松的长裤配着短袖卫衣,淡灰色的挎包斜挂在肩头,成熟的风韵在她身上流转,可萎靡的精神却藏不住,像熬了一夜没合眼。
“然然下班啦?”她朝我挥挥手,声音懒洋洋的,嘴角勉强扯出个笑。
“嗯呐,姐你也是?”
我挤出点精神回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她点点头,走过来自然地挎上我的胳膊,拉着我往楼梯口走。
楼道里的灯光昏黄,墙角堆着几袋垃圾,空气里混着淡淡的霉味和饭菜的余香。
“回家跟老公吃饭啊?”她笑着问。
“哦,没有,今天他加班,我随便对付一口。”
我低头瞅了眼手机,他中午发来的消息还停在“今晚晚点回,别等我”,屏幕上的时间已经跳到六点半。
桐姐脚步顿了一下,侧头瞥了我一眼。
我没来得及细想,她忽然笑了,拍拍我的手,“那个,然然啊,今晚来姐家吧,咱俩一起吃,好久没聚过了。”她突然提议,声音轻快了许多。
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怀念。
刚搬来那两年,我们没少请桐姐来家里吃饭。
她成熟的阅历帮我们解决过不少麻烦。
后来老公忙着创业,这习惯就渐渐淡了。
我犹豫了一下,“不会太打扰吧?”
“你这丫头,说啥呢?把姐当外人了?”她嗔怪地瞪我一眼,手臂搂得更紧,语气里满是亲昵。
“没有没有,您发话了,我哪敢不去!”我连忙摆手,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桐姐说她儿子昨天回了学校,家里又冷清下来,声音里透着点落寞。
她比我们大几岁,离婚好几年,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的挺不容易的,我听着有点不是滋味。
“行,等我回家换身衣服,马上上楼!”我一溜烟跑回家,胡乱翻出件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对着镜子简单理了理头发。
经期快结束了,脸色还是有点苍白,眼下挂着浅浅的黑眼圈,我叹了口气,抓起钥匙就往楼上冲。
敲开桐姐家的门时,她正从厨房端出一盘刚洗好的菜,青翠的菜叶上挂着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她家和我家格局差不多,进门是客厅,左手紧挨着个逼仄的小厨房,油烟机嗡嗡作响,空气里弥漫着蒜香和热油的味道。
正对面穿过客厅是卫生间,门半掩着,两侧各一间卧室,门关得严实。
屋子收拾得温馨,沙发上叠着条花格子毛毯,墙上挂着几幅儿子的照片,可冷清的气息还是从每个角落渗出来,像一层薄雾,怎么也散不去。
“桐姐我来帮你,咱一起做!”我挽起袖子就要往厨房钻,脚下踩着拖鞋,地板凉得刺骨。
“别别别,你是客人,就咱俩,几道菜我一会儿就搞定。”她推着我往客厅走,手掌按在我肩上,力气不小,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
“什么客不客人的,都是自己人。我手艺也不赖啊!”我不服气地顶嘴,转身就要挤进厨房。
她家的小厨房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并肩站,灶台上摆满了食材,锅里热油滋滋作响。
“你就歇着吧,让姐有点事干。”她笑得无奈。
我们推来推去,最后还是并肩站在灶前忙活。
我洗菜,她切肉,刀刃在砧板上“嗒嗒”作响,像一首急促的小调。
“老弟忙什么呢,现在怎么样啊?”桐姐一边剁着肉,一边问我,手腕利落地翻转,肉片薄得透光。
“他啊,毕业后一直在创业,去年才有点起色,现在正是辛苦的时候。”我低头拌着凉菜,“具体干啥我也不太懂,反正经济上没啥压力。”
“噢,那他这行肯定接触不少人吧?”她语气随意,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一拍,刀尖停在半空,像是等着我接话。
“那可不,前段时间有个给老公办的庆功会,去的人多得不得了,还都挺厉害。”我又想到了那个栗色头发的女人。
“全是帅哥美女吧?”桐姐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笑。
“对啊,个顶个的好看。”我没多想,顺着她的话说。
桐姐低头呵呵笑了两声,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转身专心炒菜去了。
锅里热油翻滚,青椒被铲子翻得噼啪作响,香气扑鼻而来。等菜一道道摆上桌,冷清的屋子总算有了点生气。
厨房附近的空气暖烘烘的,油烟味混着菜香钻进鼻子里,客厅深处却还是冷冰冰的,像被一道无形的墙隔开。
桐姐从冰箱里掏出几罐啤酒,咔哒一声拉开拉环,泡沫溢出来淌在桌上。
“然然,陪姐喝点?”她晃了晃罐子,眼神有点飘。
“不了姐,这几天来事了。”我捂着肚子,小腹隐隐抽痛,腿间黏腻的感觉让我皱了皱眉。
“噢,还真不巧。”她把几罐酒都挪到自己那边,仰头灌了一大口,又夹了几筷子菜塞进嘴里,咀嚼的动作慢条斯理。
“下次,下次我和老公一起来陪你。”我安慰道。
我自诩手艺不错,但在她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桐姐做的饭多了份烟火气。毕竟她是个真正的母亲,生活这方面的经验肯定要比我多。
“然然,你们夫妻俩感情怎么样?”她突然问,筷子停在半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很好啊,怎么了姐?”我愣了愣,嘴里嚼着青椒,脆生生的汁水在舌尖炸开。
“你老公工作那环境,就不怕他找外遇啊?”她放下筷子,语气里藏着探究,不像是随口一问。
她盯着我的脸,像在观察我的反应。
“啊?”我有点懵,手里的筷子顿住,“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大大咧咧的摆摆手,语气笃定。
“那万一呢?他真找了外遇,你咋办?”她追问,见我眼神不解,忙补充,“姐没别的意思,就是为你着想。”她解释道。
那算是好事吧?毕竟我已经暗示过他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亲眼目睹呢。我心想,但我不能这么对桐姐说。
“还能咋办啊,真有的话,吵一架也就过去了,离婚可不是小事。”我敷衍着,低头夹了块肉塞进嘴里。
我觉得可能连架都不会吵,他没我撺掇,压根不会碰别人。
“你这丫头心真大,这可不是小事。”桐姐语气一紧,眉头皱成川字,“不能委屈自己,这种事你退一步,他只会得寸进尺。”她端起啤酒又灌了一口,喉间上下滚动。
“姐你怎么说得跟真事似的。”我反问,隐约觉得不对劲,筷子停在半空,“不会真有啥吧?”我试探着问,盯着她的脸。
桐姐放下酒罐,眼神沉了沉,像下了很大决心。
她深吸一口气,“其实吧,然然,我早把你当亲妹妹了,不想看你受伤。”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昨天下午我在酒店看见他了,本想打招呼,他却匆匆进了个房间。我在门外听了会儿,里面传出…那种声音。”
我咽了口唾沫,可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而是桐姐不上班,为什么会在酒店?还有,下次得提醒李楠小心点,别让熟人撞见。
“姐知道,这事一般人可能承受不了,但姐会陪着你,你想干啥,姐都支持。”她看我不说话,还以为我一时接受不了。
我装出一脸茫然,“姐你不上班吗?在酒店干啥?”
她被我问得一愣,脸上的严肃僵住,眼神闪躲了一下,“我在跟你说你们的事呢,你关注我干什么!”她嗓门拔高,语气急促,脸上却很不自然,“他这是有外遇啦!”她拍了下桌子,酒罐晃了晃,差点倒下。
哦对,得找个借口把桐姐瞒过去,真没想到能被她发现这事。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桐姐瞪大了眼,盯着我,疑惑里夹着点不可思议,“难道…难道他以前就干过这事?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我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又追了一句,“可你们感情挺好的啊,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了?”
她的声音拔高,眼珠子在我脸上来回扫,像要挖出点什么秘密。
她越说越离谱,隐约像是摸到了真相的边,我心里一紧,赶紧打断她,“姐,不是这样的。”
“那是啥样啊?你总不能看他出轨还装作不知道吧?”桐姐皱起眉。
她眼里透着股急切,像是赶紧在为我撑腰。我一时语塞,脑子飞快转着,却编不出像样的借口。
情急之下,我拍了下桌子,只能装出一脸怒气,“真是的,还敢背着我找女人,胆子大了!”
我实在没什么撒谎的经验,尤其面对桐姐这种比我年长又阅历深厚的女性。
她眯起眼,盯着我看了两秒,嘴角一撇,像是看穿了我的拙劣表演。
“你…你是不是真知道啊?”她语气里多了点试探,手里的啤酒罐被她捏得吱吱作响。
“我…额,之前确实发现了点啥。”我低头抠着指甲,声音含糊,脸颊不自觉烫起来。
“你这…然然,你是不是…”她顿住,像是脑子里闪过什么念头,又摇摇头自言自语,“不对不对,这不太可能吧。”她眼神变了,带着点怪异,看我像在看个怪人。
坏了,她猜到了。
我心跳猛地加速,腿肚子有点发软。
桐姐的洞察力比我想象的还强,我这点小心思在她面前跟透明似的。
“你喜欢他这样?”她终于问出口,眼珠子瞪得溜圆,满脸不可思议。
“姐你平时都在干什么啊?怎么能一下就想到这儿来?”我惊得下巴差点掉桌上。这癖好小众得我以为没人会往那方面想,没想到她一语中的。
“啊?”她惊叫一声,啤酒罐差点从手里滑出去,“真被我说中了?你喜欢戴绿帽子?”
“不是不是,姐你小点声!” 我慌忙摆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生怕她嚷嚷得整栋楼都知道,“不是绿帽子,只是…我挺喜欢看他做爱,不是和我。我不想让他变心,他还是爱我的。”我咬着唇,低头盯着桌上的菜盘。
“那他知道吗?”桐姐皱眉,手肘撑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把那天晚上庆功会的事说了出来。完全是出于对她的信任。
她听完,倒是没太大动静,只是端起啤酒抿了一口,应该是刚才已经够震惊的了。
“你这么把他往外推,变心不是早晚的事?”她语气平静,带着点无奈。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总不能一直瞒着,到时候再说吧。”我耸耸肩,心里却没底。
“你这孩子,看着挺老实的,竟然思想这么疯!”她指着我,语气像责怪,可嘴角却挂着笑,像是拿我没办法。
“对了,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去酒店干什么呢。”我赶紧转移话题,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眼睛偷偷瞄她。
“我啊,去见个朋友。”她眼神一慌,手指不自然地敲着桌沿,声音有点飘。
我挑了挑眉,打趣道,“我话说得难听点,姐,您别生气。您一个离过婚又独居的少妇,去酒店见什么朋友啊?炮友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她猛地瞪我一眼,像是真生气了,可脸上的红晕却藏不住,明显在掩饰。
“我都跟你掏心掏肺了,您还藏着掖着,不把我当自己人?” 我佯装生气,撇着嘴瞪她。
她扭捏了半天,终于又开了罐啤酒,咕咚灌了一大口,像是给自己壮胆。
“真是老朋友。”她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苦涩。
“在酒店见面,总不可能是光聊人生吧。”我挤挤眼,语气轻佻。
“我是去找他帮忙的…”她声音低下去,肩膀微微塌了,像是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
我看她神色不对,笑容僵在脸上,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不是去玩的?那是…”后面的我没能说出来,脑子里却冒出个不妙的猜测。
“那是第一次见面,我就是让他摸了摸,没干啥。”她垂下眼,语气里满是后悔和无奈。
“什么忙能让你去卖身子啊!”我回过神,嗓门拔高,责怪地瞪她,“您出什么事了?我们又不是不能帮忙,说句话的事,钱的话就更简单了。”
“这不是我们太久没走动了么,关系淡了,毕竟只是邻居…”她声音越来越小,像在给自己找理由。
“行行行,我只是邻居,那我走了,以后也别联系了。”我气得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转身就要走。
“姐错了,姐说错了!”她慌忙拉住我,手劲大得我胳膊一疼。她眼里闪着水光,像是真急了。
“那你给我讲讲吧,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没好气地甩开她的手,坐回去,抱着胳膊瞪她。
桐姐端起啤酒,一口接一口地灌,眼神却清明得可怕,思路没有一丝混乱。
她儿子快高考了,马上要上大学,正是最费钱的时候。
新设备、新衣服、生活费、学费乱七八糟加起来,是笔不小的开支。
她一个人的工资只能勉强够用,攒不下多少。
但这都还好说,她无意间听说自己一个老朋友在教育局工作,想从他那儿打听点门路,给儿子铺条好路。
可她没钱贿赂,而桐姐自己又有点姿色,独居多年,身体的欲望压得她喘不过气,也是得解决需求的,就动了歪心思。
她想着不过是玩玩,陪他摸几下,亲几口,最多让他操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我听来这就是卖身。
我叹了口气,这也怪不得她。说到底,都是为了孩子。她一个女人,孤身撑着个家,能走到这步,已经是逼不得已。
“姐啊,高考都是国家定好的规矩,您那朋友啥位置啊还能影响这个?”我皱着眉说,这不是明显被骗了么。
屋子里灯光昏黄,饭桌上的菜已经凉透,散发出淡淡的油腥味。
“再说我看您这表情,就当是去玩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这不就是把自己卖了么?”我语气里带了点揶揄,可她没接话,只是低头端起啤酒罐,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眼底满是懊恼。
桌上空了的罐子已经摆了三四个,她这酒量真是强得离谱,脸颊红扑扑的,可眼神依旧清亮,没半点醉态。
“那人你是不是信不过?”我试探着问,盯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指。
她点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嗯”,像是压着满腔情绪。她把啤酒罐攥得更紧。
“什么狗屁朋友。”我啐了一口,气不打一处来,“钱您就别担心了,以后我来帮你。”我拍拍胸脯,语气果断,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她一听,眉头皱得更深,刚张嘴想拒绝,我立马打断,“高考这东西只能靠孩子自己,考得好上好学校,家长付了学费就完事了。”
“我这哪好意思啊?”她很为难。
“您就别墨迹了姐,要是拒绝,我现在就出门,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我瞪着她,故意板起脸,手已经搭在椅背上,做出要起身的架势。
“行,那我就相信你了,然然。”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勉强挤出个笑,“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把钱全还给你的。”她声音低下去,眼底闪过一丝倔强。
还钱?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嘴角不自觉上扬。不,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别谢我,钱都是我老公赚的,去谢他呀!”我换上副笑脸,语气轻快,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们的事还没说完呢,你打算以后咋办啊?”桐姐放下酒罐,盯着我问。
她眼底的探究还没散,像在等我给个答案。
我顿了顿,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清凉的水滑过喉咙,我故意拖长声音,“姐我问你,你一个人生活这么久了,没有男人,怎么解决需求啊?”
她愣了一下,瞥了我一眼,“这东西离婚后早就不需要了。”她语气平淡,手指在桌上画着圈。
“那哪行啊?女人得不到满足可是很难受的!总不能一直出去跟陌生人约吧?”我故意把“约”字咬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我可没约过!”她立马反驳,但我听着不像真话。
“与其在外面找个不信任的陌生人,安全和体验都得不到保障,为什么不就近找个熟识的人呢?”我自信地扬起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桐姐一开始没理解我的意思,眉头皱着,像在琢磨我的话。
可几秒后,她眼珠子一转,像是突然开了窍,猛地瞪大眼,“你,你疯啦!那我不成小三了?”她声音里满是震惊,手指指向我,抖得像筛子。
“有我帮忙算什么小三!”我摆摆手,语气轻松,“那李楠不是自己人,我也不信任她,您不也担心他会变心么?要是有您的话,还能替我看住他,这不是一举两得?对你们都好。”我趁热打铁,话说得滴水不漏。
她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却没说出话。
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道,“而且我老公的身体很棒的,我喜欢让他去找女人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扛不住他折腾。姐,我能看出你平时看我老公的眼神不对劲。他长得帅,身材又好,想多看两眼简直不要太正常。”我挤挤眼,语气暧昧。
“您敢说没对我老公有过幻想?”这纯是说瞎话,只是在炸她。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眼神闪躲,手指不自觉攥紧桌布,明显不是因为酒精。
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反应骗不了人。
“可这,也太委屈你这个正宫了。”她声音低下去,带着点迟疑,像在替我打抱不平。
“我说了我喜欢这样,这算什么委屈?只是姐你接受不了我的想法,才会觉得我委屈。”我半真半假地回,语气坚定,嘴角挂着笑。
我们聊了很久,菜凉透了也没人动筷。
饭桌上陷入一片寂静,窗外夜色渐深,风吹进来,带着凉意撩动窗帘。
桌上散落的啤酒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桐姐低头,像在消化我说的话。
我没再催她,该说的都说了,再逼下去怕她反感。
“那老弟,能同意吗?”她终于开口,声音羞涩,眼底闪着犹豫的光。
成功了!我心里一喜。
“这就得看您自己了,一定要对他保密!”我压低声音,语气郑重。
“放心吧姐,您很有魅力的!这几天有时间的话,就多跟他接触接触吧。”
我拍拍她肩膀,语气里满是鼓励。
“姐您自己再想想吧,我是认真的。”我说完起身,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走了,让她自己琢磨。
我伸了个懒腰,骨头咔咔作响。
她站起身想送我,我摆摆手拦住,“姐别送了,家离得近。”我朝她笑笑,“我走了姐,有时间电话联系吧!”我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转身出了门,脚步轻快。
回到家,老公还没回来,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一屁股瘫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的对话。
我掏出手机,给桐姐转了五万块钱,留言:“姐,您先拿这些应应急,还钱的事就先别想了,就当是给孩子的,这几年我们连他真人都没见过。”
她半天没回,我盯着屏幕有点急,又补了一句:“姐你不收我真的生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了个“谢谢”,点了收款。
我特意没提刚才的提议,就是不想让她误会这钱是为了让她勾引老公才给的。
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老公和桐姐,这个我们熟悉的人做爱的画面,我咬紧唇,腿间一阵热流涌上来,心里痒得像被猫爪挠。
我脚踩着浴室的瓷砖地板上,背靠着温热的墙壁,性欲如潮水般涌动,经期带来的疲惫早已被彻底唤醒的欲望冲散。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湿漉漉的脸上。
我点开李楠传来的视频,熟悉的房间格局映入眼帘。
老公站在床边,表情平静得像在例行公事,李楠则跪坐在床上,眼神里透着一丝不甘,却又带着几分挑逗。
视频里,老公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裤子滑落时,胯下的家伙却软塌塌地垂着,毫无生气。
李楠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状态不太满意,但她没多说什么,只是俯下身,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那根软肉,凑近了些。
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带出一丝湿亮的光泽。
老公低头看着她,眉头微皱,似乎还没进入状态。
李楠见状,干脆张大了嘴,将整个前端含进去,口腔的热气包裹住那团软肉,舌头灵活地在底下打着圈。
她吸吮的动作不算急促,却很有节奏,嘴唇时而收紧,时而松开,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她又故意吐出来,抬头瞥了老公一眼,手指顺势撸了两下,见那东西终于有了点硬度,才又埋头下去。
这次她更卖力了,头前后摆动,喉咙深处挤出低沉的咕哝声,嘴角甚至溢出一丝唾液,顺着下巴滴到床单上。
老公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不自觉地扶住她的脑袋,胯部微微前倾,显然开始有了感觉。
李楠察觉到他的变化,嘴角微微上扬,加快了节奏,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偶尔用牙齿轻轻刮蹭,刺激得老公低哼了一声。
那根家伙在她嘴里彻底硬挺起来,青筋凸显,胀得发红,连带着老公的眼神都变得迷离。
看着这画面,我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指尖触碰到腿间时,还带着一丝经期残留的血腥气。
我站起身,拧开花洒,温水如细密的雨点冲刷下来,直击小穴。
水流拍打着阴唇,带来一阵酥痒,我忍不住用手指扒开那两片肥厚的肉瓣,让水流灌进穴里。
分泌物混着水淌下,我伸进两根手指,轻轻扣弄,翻出些许黏腻的残余。
虽不是刻意自慰,但这动作却让我全身发麻,尤其是看着视频里李楠还在卖力舔弄老公的模样,我的欲望像是被点燃的火苗,烧得更旺。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心头一紧,慌忙关掉手机外放,手忙脚乱地停下花洒。
透过门缝,我看到老公正弯腰脱鞋,风尘仆仆的样子。
“老公你回来啦?”我探出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嗯,对啊,你晚上吃饭没?”他随口问,语气平淡。
我裹着浴巾走出来,脑子里却还在盘算着怎么把他支开,好继续我的“私密时光”,顺便给桐姐制造机会。
“我吃过了,在桐姐家吃的。”我顿了顿,装作不经意地说,“对了,老公,桐姐这两天出事了,心情不太好。”
他一愣,抬头看我,“她怎么了?”
“你自己去问她吧,她最近手头紧,我想帮帮她。”我故意抛出诱饵。
他挠挠头,犹豫道,“这天都黑了,我去找她不太合适吧?”
我赶紧接话,“没事没事,我刚从她家回来,你现在上去正好。”
他没再推辞,点点头,“那行吧,我上去看一眼。”
大门一关,他身影消失,我暗自松了口气,心想桐姐可得抓住这机会。
我重新回到浴室,关上门,拧开花洒,水流哗哗作响。
我拿起手机,视频已经进入正戏。
老公把李楠压在床上,她双腿大张,肥嫩的臀部高高翘起,穴口湿得发亮,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
他跪在她身后,手扶着硬邦邦的肉棒,对准那条粉嫩的肉缝,腰一挺,狠狠插了进去。李楠仰头浪叫了一声,声音沙哑又放荡。“啊…好深!”
老公没理会她的叫嚷,双手掐住她肉乎乎的腰肢,开始猛烈抽插。
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乱颤,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床垫吱吱作响,像是要散架。
我盯着屏幕,下身的水混着花洒淌了一地,指尖再次滑进穴里,这次没再克制,狠狠地抠弄起来。
视频里,老公的动作越来越快,李楠的叫声也愈发高亢,她扭着腰迎合,胸前两团雪白的肉球晃得人眼晕。
老公低吼一声,猛地拔出来,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面躺着。
他分开她汗津津的大腿,重新插进去,这次角度更深,龟头直顶到最里面,李楠尖叫着抓紧床单,指甲都掐出了红痕。
老公像头野兽,胯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沉闷的闷响,汗水从他额头滴到她胸口,混着她的淫液,画面色气得让人窒息。
我的手指在穴里进出得更快,水流冲刷着阴蒂,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我喘着气,脑海里全是老公操弄李楠的画面,又忍不住想象他此刻会不会已经在桐姐家沙发上压着她干得起劲。
视频里,李楠突然全身一颤,穴口猛地缩紧,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老公被刺激得闷哼一声,抽插几下后猛地拔出来,浓稠的白浆射在她肚子上,淌成一片。
我盯着那画面,手指狠狠一扣,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小穴一阵痉挛,手指被夹得几乎动不了。
这下我有点理解高潮时的阴道收缩会让老公更舒服。整个人瘫在水流下,喘息不止。
水汽模糊了手机屏幕,我却满足地笑了,心想桐姐那边会不会有好戏。
我匆匆冲完澡,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耳朵却一直留意着门外动静。
过了好一阵,门锁才咔哒一声,老公拖着疲惫的步伐走了进来。
我赶紧迎上去,细细打量他的脸,没有半点红润,眼底尽是忙碌一天的倦意。
“怎么样?”我试探着问,声音里藏不住一丝期待。
他甩掉鞋子,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随手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我问了,她没怎么说。”那语气无辜得像个孩子。
我皱眉追问,“没怎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耸耸肩,“她说你已经给了她五万块,再收钱就不合适了。”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失望,嘴上敷衍道,“那好吧,以后慢慢帮她吧。”
老公放下杯子,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我过去,然后一把将我拉进怀里,鼻尖凑到我耳边嗅了嗅,“刚洗完澡你好香啊。”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我心头一荡,斜眼瞟着他,媚态十足地说,“现在水还热乎,你要不要去洗?”手指却不安分地在他胸口划着圈,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刚才手指带来的高潮虽痛快,可跟老公那结实的身子比,总归差了点火候。
他嘿嘿一笑,搂得更紧了些,“我再抱你一会儿,再去。”
我撇撇嘴,故意色眯眯地提议,“那把衣服脱光抱。”不等他反应,我像个女色狼似的,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上衣,又扯下裤子。
那根软趴趴的小肉虫在我手里被来回翻滚着,掌心来回搓弄几下,隐约有了胀大的趋势。
他低头看着我手上的动作,眼神渐渐热起来,“桐姐到底怎么了?我问她她也不说。”
我把桐姐被朋友骗了差点卖身的事说了,他听完也为桐姐感到不公。
他皱起眉,叹了口气,“哎,自己一个人带孩子过真不容易。”
我附和道,“对啊,太让人心疼了,以前她照顾咱们,现在咱们好起来了,也该帮帮她了,嘿嘿。”嘴上这么说,脑子想的却是另一副画面。
他的手不知不觉滑到我大腿上,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皮肤,脑袋埋进我怀里拱了拱。
刚平复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撩,又热得发烫。月经刚走,性欲正旺得像脱缰的野马,我喘着气迷糊道,“先去洗澡吧,老公。”
他抬起头,坏笑着凑近,“那你帮我洗?我这一天累死了,都没力气了。”那副故意卖惨的模样让我忍俊不禁。
我逗他,“你求求我,我高兴了就答应你。”手指顺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那根肉棒已经硬得青筋凸起,热乎乎地在我掌心跳动。
“还治不了你了?”他低吼一声,猛地把我压倒在沙发上,就来扯我的睡衣,露出我瘦削的身板和平坦的胸脯。
我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心里泛起一阵酸涩,自己远不如李楠或桐姐那般丰满诱人,跟老公这样结实又帅气的男人比,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可他却没半点嫌弃,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喉结滚动,像是饿狼瞧见了猎物。
他俯下身,嘴唇啃上我的脖颈,湿热的舌头舔过锁骨,留下串串酥麻的触感。
我喘着气推他,“脏死了,先洗澡嘛…”话没说完,他已经扯下我的内裤,手指直奔腿间,摸到一片湿滑,嘿嘿笑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装?”
我脸一红,却没力气反驳,行吧,洗不洗澡也不重要了,专心被他操才是正事。
他的欲望这么旺盛,我也不担心他会没精力。老公跪在沙发上,分开我修长的双腿,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直挺挺杵着,龟头红得发亮。
他扶着肉棒,在我湿漉漉的穴口蹭了几下,淫水被磨得发出黏腻的声响。
我咬着唇,老公喘着粗气,腰一沉,整根插了进来,胀满感瞬间填满下身,我忍不住叫出声。
“啊…慢点!”
他没理会,手撑在我腰侧,胯部猛地撞过来,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客厅里回荡。
我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都顶到深处,酸胀中夹着快感。
他低头咬住我胸前的小豆豆,牙齿轻轻碾磨,舌头绕着打转,虽没什么料可抓,他却啃得津津有味。
我抓着他的背,指甲抠进肉里。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眼神迷乱,显然已经沉浸其中。
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他干脆把我翻过来,让我跪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撅起。
他从后面搂住我,肉棒再次狠狠捅进穴里,这次角度更刁钻,龟头直撞花心。
我尖叫着抓住靠垫,腿软得发抖,“老公…太深了…”
他却不管不顾,双手掐着我的腰,猛烈抽插,像要把我撞散架。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被填满的快感。
自卑也好,模样也罢,此刻都被他的冲撞碾得粉碎。
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速度,肉棒在穴里进出得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感觉下身一阵抽搐,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喘不过气。他又狠狠顶了几下,热流猛地射进深处,烫得我哆嗦了一下。
一晚两次高潮带来的欢愉让我感到非常疲惫,他趴在我背上喘着粗气,汗水滴到我肩上,亲吻着,爱抚着,这更像是对我的催眠剂,看来今天又要让老公给我善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