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浸黄沙三十年,战袍未朽刃先眠。”
“今宵借得巫觋舞,为召忠魂返故垣……嗯……”
箫声转高,她屈膝下蹲,臀部下压,荔枝大小的拉珠挤入后庭更深,痛楚如针刺,那冰冷坚硬的蓝宝石撑得她后庭紧绷,臀肉微微颤抖。
同时,伪具也在她膣腔内滑动,玉质的伪具冰冷坚硬,表面的纹路更是摩擦膣腔肉壁,随着她的舞姿激起一阵阵酥麻快感。
她起身时,鼓乐骤停,寂静中她猛地一跃,双腿大张,裙摆掀至腰间,后庭处的跳跃着的球状蓝宝石猛地一甩,腿间更是在大庭广众下暴露无遗。
韩烟雨强忍羞耻,试图夹紧双腿,高跟鞋却因鼓点急促而踩偏,鞋跟“嗒”的一声歪斜,幸亏她及时稳住身形,才没有摔倒在祭台上。
这时,台下一个老学究愤怒的指着韩烟雨,大声呵斥道:“既然是跳镇魂之舞,这何来镇魂之意?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梁军将士为国牺牲千万,跳这不堪入目的舞不怕遭天谴么!”
“别跳了!在祭台上跳这种伤风败俗的淫艳之舞,这简直是对神祀的侮辱!”
“此舞不合礼制,辱没我大梁!”
越来越多的人大声呵斥,可这样并没有让韩烟雨停下来,反而引来了梁军士兵,一队队士兵挤入人群,将喊得最响的十几个人拖了出去,当场斩首。
面对着血腥的一幕,其余之人顿时噤若寒蝉,但轻声的议论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磷火飞星照祭坛,将士名录夜生寒。”
“来生若遇军中帜,莫问前程是涅盘。”
台上韩烟雨已无暇顾及,因为淫具的作用,她的舞姿愈发妖娆,双腿时而分开露出裙下风光,腿间一片黏糊,淫汁滴落在祭台之上,留下一滩滩清晰可见的水渍。
每一次旋转起舞,伪具向外滑出,不得不让她紧绷臀肉,可这样粗大的拉珠便挤入更深。
痛楚与快感交织之下,韩烟雨樱唇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声音虽轻,却在寂静中依稀可闻。
“鼓息幡停月满台,镇魂舞罢晓星开。”
“呵……残枪一柄埋尘处,犹带当年杀气来。”
韩烟雨的舞姿由快至慢,实际上是她已经有些抵不住腿间那些淫具的摩擦,不得不将一些原本在最后出现的动作调换到前面来。
缓缓抬起双臂。
她的动作极慢,仿佛在推动无形的重物。
半透明的纱裙随着她的动作紧绷着,让周围的百姓更容易看到她穿着乳饰的乳尖凸起位置。
沉厚的鼓点后,她的右足向前迈出半步,左膝微屈,形成一个完美的弓步。
腰肢如柳枝般向后弯折,双手在头顶交叠,指尖相触。
忽然,她身形一转。
左足为轴,右足画圆,半透明的衣摆如水面涟漪般层层荡开,确是让下方的百姓可以一览她的腿间风光,尤其是那已经伪具半脱、糊满淫汁的肉穴。
双臂交替舒展,时而如鹤翼展开,时而似兰叶低垂。
“啊……”
乳环挂件甩得更响,叮铃声连绵不绝,似在应和鼓点。
她猛地一蹲,口中带着带着颤音。
伪具几乎要从她的肉穴内滑出,刚才一阵刺激之后,湿滑的内壁已经夹不住那粗长的异物,后庭处的快感更是如电流窜遍全身,大腿内侧的油光丝袜已经被浸染成神色,祭台上东一点西一点都是韩烟雨留下的水迹。
不过在此情况下,她还是决定将这镇魂之舞跳完。
“血沃荒原春草生,当年鼓角寂无声。”
“英灵若问家何在,指看人间灯火明。”
她的吟唱声起时,舞姿骤然变得凌厉。
右腿高高抬起,在空中划出笔直的线条,随即重重踏在祭台上。
这一踏带着千钧之力,就连祭台都被踏的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左臂如剑指天,右臂似弓挽月,整个身体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强弓。
她的旋转越来越快,半透明的纱衣完全展开,如同一朵盛放的素色花朵。
头顶精美的头饰随着转动发出细碎的声响,与鼓声交织成奇特的韵律。
虽说今日韩大祭祀真空上场,可是其优美的舞姿还是让百姓们转移了注意力,而不是放在她纱衣之下几乎没有任何遮掩的胴体上。
可就在这时,意外突生,这透明纱衣本就是情趣衣裳,并不是专用跳舞的舞衣,刚才经历了一番各种动作之后,纱衣腰间的束带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就在舞蹈几乎结束的时候,束带“啪”的一声断裂开来,结合她的舞姿,纱衣几乎被完全掀起,只有袖子还挂在韩烟雨的双臂上,让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能一睹大祭司的几乎一丝不挂的样子。
而且同一时间,最后一记鼓声落下时,她正完成一个完美的回旋。
纱衣束带突然爆裂让她猝不及防,一下子慌了手脚,最后一个动作本应该是右足尖轻点地面,可在她这里变成了猛地落地,韩烟雨试图收势,可这震动却不料膣腔猛地一缩,泄身顶点骤然而至!
“不……不要……啊!”
韩烟雨腿间的淫汁顿时喷射而出,水液如细雨洒落祭台。
在数万百姓的惊呼之中,于众目睽睽之下泄身,腿间的玉质伪具再也夹不住,“啪”的一声掉落,滚至台边,红宝石在阳光下闪耀刺目。
她虽然勉强维持最后一个动作,但此时她已经气息急促,双眸失神,樱唇颤抖,脸上泪痕未干,羞耻与快感交织,淫水从腿间淌下,混着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
“好美……”
下面不少情窦未开的少年看着韩烟雨的赤裸身躯目不转睛,尤其是双乳的乳饰,和那在臀沟中甩来甩去的蓝宝石拉珠,有些人更是在角落里伸入裤中暗自撸动硬的发疼的肉棒。
围观的女子有的掩面低骂,有的怒气冲冲,揪住身旁男人的耳朵。
“瞧这骚货,台上就泄了!”
“什么大祭司,老娘看就是个勾人的狐媚子!”
“不要脸的东西!”
直到韩烟雨将凌乱的纱衣整理妥帖,连祭台上的伪具都没有去捡拾就转身离去,下方才爆发出各种七嘴八舌的反应来。
可等到韩烟雨被押回隆恩院顶层,眼前的一幕让她难得发了怒,碧儿泪眼婆娑,呈大字型躺在地上,腿间肉穴肿如碗口,血丝与白浊流淌在地,一看便是被奸破了处子之身;而年长一些的瑶儿更加凄惨,她双目无神,四肢被绳索绑在一张桌子的四个腿上,体态丰腴的她身上都是红痕,毛发浓密的秘处此刻满是血丝和浓液。
“候纪,你这畜生!你说话不算话!”
候纪光着身子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一边枕在商羽琼的怀中,一边享用着李梦夕递过来的冰果子:“韩大祭祀众目睽睽之下泄身可真是精彩,恐怕这个事情今日就会传遍全国了!不过韩大祭祀,朕得提醒,朕可是只答应留她们一命,至于她们的处子之身在不在,朕可就没法保证了。不过话说这两个小骚货倒是润得很,偶尔玩一玩,,朕也快活得很啊!”
“你……”
“而且,这两个小骚货,朕既然都用过,那就将她们也安排在你韩大祭祀身边,做两条小母狗好了!朕,在这个事情上面,还是会负责的,韩大祭祀就不必劳心费神了!”
“让开!”
“镇抚使……不……主事人,您不能进去,皇上还在呢!唉!唉!拦住她!”
“密调室主事人有直接面圣的权利,让开!”
玄关之外突的发出一声娇喝来,接着便是蓝衣太监的惊慌的声音,玄关打开,南絮身着轻薄劲装,腰间佩着碧海狂林剑,步伐匆匆,不顾蓝衣太监阻拦,强行闯入了隆恩院顶层。
自南絮返回宣泰城,重新担纲密调室主事人的重任以来,她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无尽的搜寻与等待。
她始终牵挂着那个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虎贲将军兰俊航,可流年不利,密调室的情报网尚不能完全发挥作用,尤其是被魔国的铁蹄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地方,近些日子,密调室在魔国控制区域的情报网才慢慢恢复起来,重建之路漫长艰难,并非一蹴而就。
魔国这个曾被视为叛贼的势力,如今已如脱缰野马一般肆虐四方,待到两国议和,情报的传递变得异常艰难。
宣泰城虽为中枢,却也无法及时获取各地的最新动态,信息的滞后让南絮的搜寻工作雪上加霜。
但这还不是对她最为沉重的打击,是当密调室探知虎威将军关风月与天衍神女萧静瑜相继落入魔军之手,南絮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深知关风月之强,尚且无法逃脱魔爪,兰俊航的情况又能乐观到哪里去?
正当南絮心如死灰,准备放弃那遥不可及的寻找之时,从临津方向传来了一则令人振奋的消息:古水镇突然发生了魔国衙役被袭击的事件。
这件事如果单拎出来那也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但是让南絮激动的是对于袭击者的描述:一个白发苍苍的年轻人,身旁伴随着一位年轻女子。
白发的年轻人,那是兰俊航独有的标志,而那位女子除了李云馨还能有谁?
目前魔国势力庞大,耳目众多,兰俊航与李云馨的行踪一旦暴露,必将再次陷入危险之中。
于是,南絮迅速做出决策,私下里调动临津和古水镇周边的密调室密探,双管齐下:一方面想方设法消除兰俊航一行人的影响,利用密调室的网络不惜一切代价掩盖他们的踪迹,确保他们不会被魔国耳目轻易追踪;另一方面加大搜寻力度,希望能通过密探找到兰俊航和李云馨的行踪,了解他们的去向。
“南絮!你大胆!”
刘茂拂尘一甩,指着闯入的南絮道:“皇上在此,岂容你密调室撒野,惊了圣驾,该当何罪!”
她的眼神锐利如鹰,狠狠瞪了刘茂一眼,接着便看见躺在地上河绑在桌上的两名年轻少女,等她看到站在候纪面前身着透明纱衣的韩烟雨时,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但脸上却装作冷冽的样子,直面坐在椅子上的候纪。
“皇上!”
“主事人,你失态了。”
候纪稍稍端正下了坐姿,影刺给他带来的阴影还历历在目,至少对于这个影刺钦定的密调室主事人,他还是要保持一些尊敬的。
南絮未及行礼,直接行至御前,双手紧握成拳:“皇上,今日韩烟雨于祭台献舞,其姿态轻浮,动作放荡,有违天和,实为不祥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