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木驴游街(上)

黑甲士兵、骑兵、战车依次在街道上隆隆而过,战利品车队金光耀眼,彰显魔国胜利的威势。

可接下来,兰俊航与李云馨看到的东西实在让他们心中为之一痛,战利品车队之后,一辆破旧的梁军战车驶来,上面运载着两柄剑与一面星盘,甚至还专门为两件物品做了木台,刻意展示出来。

普通人可能会奇怪,魔军为何要特意展示这种东西。

可这两件东西对于兰俊航和李云馨来说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关风月所持的天山双剑和萧静瑜所有的星盘。

“这……阿航……这是……关将军和天衍神女的东西……”

“我知道……”

兰俊航定了定神:“恐怕她们已经遭遇不测……”

回忆起在安陵城中度过最后一刻的两女,兰俊航不由的深吸一口气,既然这些东西在这里展示,她们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为了回应兰俊航的猜想,一幕更为残忍的景象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一辆被改装的马车驶上街道,但马匹所牵引的不是车,而是一架外观特殊的木驴,驴背与驴腹下绑缚着赤身裸体的女将军关风月与天衍神女萧静瑜,二女被木橛子肏入腿间,惨呼连连,随木驴移动,屈辱与痛苦在大街上展露无遗。

“啊……嗯……哦……”

随着木驴缓缓前行,萧静瑜与关风月一应一合的呻吟,百姓们挤在道路两旁,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目光中夹杂着好奇、惊恐、兴奋与鄙夷。

甚至之前的所谓魔军大阅都是开胃小菜罢了!

今日,魔国要用一场公开的羞辱仪式,向临津城中的所有人展示他们的胜利。

虽说是木驴,但这东西的制作倒是也费了一番心思,并不是以往犯妇游街那种用简陋的木料拼凑而成,粗糙到可笑的玩意。

但这具木驴是魔军专门为折磨两人设计的刑具,仔细看去却也是一件精致的东西,说是“驴”有些不妥帖,看起来更像是一匹骏马,只不过非寻常站立的姿势,而是有意做成前蹄仰起的样子。

木驴周身包一圈铁皮,使用的木料也经过打磨,表面光滑,还专门上了棕红色的大漆。

但这还不是最引人瞩目的地方,是驴背中间的开口处,两根粗大的木橛子一长一短,随着车轮带动机括上下抽插,发出低沉的“咯吱”声,而此刻骑在上面的,正是名满天下的天衍神女萧静瑜。

天衍宗神女此刻却沦为魔军的羞辱对象。

她面目污浊,双眼被眼罩蒙住,口中含着木质口衔,赤身裸体,红绳如毒蛇一般缠绕,身上唯一的布料仅余一双污浊的白靴,靴面沾满泥泞与血迹,早已失去昔日光泽。

绳索从她的颈后绕过,勒住她的锁骨,再向下交叉穿过双乳之间,将她的胸部为之挤得更加突出,绳子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色的印痕。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但绳索并未高吊,而是沿着脊椎向下延伸,穿过臀缝,将她的手腕与脚踝连在一起,迫使她直起身子,做出抬头挺胸的姿势。

萧静瑜的双乳上青肿一片,布满各种施虐的痕迹,乳头红肿,自上而下都挂着汗液、阳精、淫汁和尿液混合而成的黄白污物,显然她骑上这木驴前,早已被不少人轮奸过。

从街边的视角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肉穴与后庭被驴背上的粗细木橛子刺入,粗橛撑开她的膣腔,随着木驴前行插得花瓣外翻,嫩肉翻出,细橛刺入后庭,挤得臀肉紧绷,两根木橛子随着轮子的节奏无情地抽插,发出湿腻的“噗嗤”声。

套着污浊白靴双腿被迫分开,又被折叠捆绑在木驴两侧,整个人几乎是跪在木驴上,无法动弹,只能在前后双穴的抽插中一伸一缩,发出“沙沙”摩擦声。

“嗯……哦……呜……呜……”

木驴每往前走一段,木橛子便深入一分,她仰头惨呼,声音嘶哑。

而驴背之上,残留的精液混着流淌的淫汁尿液,顺着木橛子淌下,几乎将两侧的没有涂漆的位置染成深色,更多由淫水与汗水交融的污浊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沾湿白靴靴尖处,淅淅沥沥的落在石板路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道。

同样的,这东西的腹下悬着一根更粗大的木橛子,长逾一尺,粗如拳头,表面光滑且刻满凸起纹路,明显是仿自公马马根的摸样,似为折磨关风月而特意打造。

关风月此刻同样赤身裸体,但魔军似乎是忌惮关风月,并没有将其捆绑,而是直接将其用锁具锁在木驴腹下位置:精钢制成的大锁呈“H”型,带着前窄后宽的孔洞,前面的孔洞恰好能容纳关风月的脖颈,让她的脖子无法动弹,只能伸长脖子,后面的大孔则将她的腰腹位置牢牢锁住。

双腿屈膝跪下,由木驴底板上的左右镣铐锁住,双手则向后扬起,双手手腕与上方萧静瑜的污浊长靴锁在一起,这样关风月就跪在木驴腹下,任由驴腹伸出的粗长木橛抽插,活脱脱就是一个人马交合的姿势。

凑近看去,跪在木驴下的关风月也没比萧静瑜好到哪里去,关风月的口中也塞着口衔,却没戴着眼罩,嘴角被勒得微微撕裂,因为痛苦而溢出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的乳房垂下,布满抓痕与咬痕,乳头被粗暴拉扯,泛着红肿或者青紫的颜色。

干涸的精液结成白斑,粘在胸前与腹部,与萧静瑜一样浑身布满被蹂躏的痕迹。

驴腹下的粗大木橛子直刺她的肉穴,长度几乎将她的花宫完全填满,一下一下的抽插中,甚至在关风月的小腹上都能隐约看到木橛子抽动的痕迹,撑得她的肉穴几乎撕裂,嫩肉外翻,血丝与淫汁混杂,顺着木橛子淌下,身体却在木橛子的折磨下微微颤抖,震的锁具“咯咯”直响,似是痛苦,又似是某种不受控制的快感。

木驴由马牵着移动,轮轴吱吱作响,每前行一步,由车轮带动机括运动的木橛子便在二女体内一进一出,同时受辱之下,带出不知是满足还是痛苦的呻吟。

“那是天衍神女……怎落得如此下场?”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许多人不认识关风月,但是天衍神女有好多人见过,一下子便被认了出来。

连天衍神女都被魔军抓走,有人低头祈祷,有人暗自抹泪。

几个年轻男子挤在人群前,指着两女汁液泛滥的腿间嬉笑,舔着嘴唇说着污言秽语。

一老人摇头叹息,正想要说几句公道话,却被最外侧的魔军士兵瞪了一眼,吓得只得噤声,钻入到人群深处。

街道两侧,议论低语,夹杂着二女的呻吟和惨呼,木驴吱吱作响,屈辱如刀割着兰俊航的心。

就在兰俊航全神贯注地盯着木驴上受辱的关风月和萧静瑜时,突然感觉身侧一阵微风拂过。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戴着宽大斗笠的身影不知何时已贴近他的马腹,一只手正伸向被破布包裹的银龙枪。

“你干什么!”

兰俊航低吼一声,左手一把将李云馨护在身后,右手如闪电般扣住了那只伸向银龙枪的手腕。

人潮汹涌的街道上,谁也没注意到这个角落的异样。

斗笠人缓缓抬头,宽大的斗笠下只能看见半张带着讥诮笑意的脸和几缕散落的银发:“没什么,只是对你的兵器感兴趣。居然有人能将长兵偷带入城中,真是好本事。”

兰俊航心头一凛,对方竟一眼看破了他的秘密。

他立即运起凌云心经,内力灌注五指,猛地一抽想要挣脱对方。

然而斗笠人的手腕却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反倒是兰俊航自己感到一股反震之力顺着手臂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

“嗯?有点意思。”

斗笠人轻笑一声,却并未高声喧哗。两人表面上只是普通的路人相撞,暗地里却已交手数个回合。

兰俊航感到对方内力深厚如海,邪气四溢,当即变招,左手成爪袭向对方肋下三寸。

斗笠人不慌不忙,右手食指轻点,恰好截住兰俊航的攻势。

两人你来我往,在方寸之间已过了十余招,却因站位巧妙,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两个路人稍作停留。

“砰!”

一声闷响,两人同时收手分开。兰俊航感到手腕隐隐作痛,却强撑着不露分毫。

“你打过仗,见过血!虽然功力不怎么样,但是招式简单有效,让人耳目一新,有趣。”

斗笠人整了整歪斜的斗笠,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

兰俊航冷哼一声:“你这人虽然功力深厚,但是招式死板,破绽百出,空有一身内功却无法发挥完全!你学过武功么?”

“阿航,没事吧?”

李云馨急忙上前,瞪了斗笠人一眼,心疼地拉起兰俊航的手腕检查。

只见他手腕处已有几处红肿,但好在没有伤及筋骨。

斗笠人听到这个“中年妇人”的声音稍稍抬眼,目光透过斗笠的缝隙落在李云馨身上:“这不是……李大学究?”

“你怎么知道……”

李云馨差点脱口而出,随即警觉地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果不其然!相貌可以装扮,但是声音是与生俱来的,伪装不了。”

斗笠人轻轻压了压斗笠边缘:“况且本座读书听讲的时候,恰好听过你的声音。”

他微微抬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自我介绍下,本座……罗奎。”

“你……你是……”

斗笠下的银发,邪魅的面庞,外加读过书,练的又是诡异的魔功……李云馨心中只能想到一个人,顿时惊得后退半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兰俊航更是面露警惕之意,立即将李云馨护在身后,右手已暗暗运起《凌云心经》的内力,眼睛死死的盯着罗奎,或者说魔帝鬼罗。

鬼罗轻笑一声:“不愧是李大学究,绝顶聪明!就是你想的那样,理论上魔国握于本座之手。不过……别紧张,若本座要抓你们,刚才你们连临津城的门都进不了!兰将军,这里都是无辜之人,要是大打出手,恐怕会平白害了他们性命。”

被戳穿身份,兰俊航冷哼一声:“没想到鬼罗贵为魔国魔帝,还是个慈悲为怀之人,本将军还看走眼了!”

“呵。”

罗奎当然听得出兰俊航的嘲讽之意,但他并未动怒,只是摇头叹息,甚至不出言反驳。

而此时街上的一声大吼,又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停下!”

贪狼高举噬日棍,让牵着木驴的马车停下,这才让木驴上的两女有了喘息之机。贪狼从怀里掏出一卷纸,高声宣读两女的“罪状”。

“关风月,梁军首犯之一,屠我魔国将士无数;萧静瑜,借由天衍之名惑乱天机,蛊惑人心!这等与我魔国敌对者,罪不容诛!木驴伺候,合该如此!今将二人明正典刑,游满临津大街小巷示众,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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