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白蛇精准地钻入候纪张开的嘴中,喉结滚动间,已然钻入。
“你……呕……”
候纪踉跄的想要站起来,双手掐住自己咽喉,想要将蛇给抠出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嘶嘶……逼着别人签字画押,还不如种一条傀蛇来得痛快,也省得本座还得为梁国操心!”
灵蛇欣赏着梁皇扭曲的面容:“嘶嘶……放心,皇位还是你的,梁国也是你的,本座一时半会还抢不走!不过……你现在是本座的!”
候纪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龙袍被冷汗浸透。突然,他僵直的身体松弛下来,再抬头时,面对灵蛇,眼中只剩下谄媚之意。
“见过主人!”
候纪竟然直接从椅子上钻了下来,爬过案几底下,完全跪在灵蛇面前,脑袋几乎贴在地上,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嘶嘶……这不就好了?也省得本座多费口舌!”
灵蛇弯下身子,满意地拍了拍候纪的脸:“现在,把玉玺拿出来吧!另外在差人给我找几条大蛇来。”
……………………
子时三刻,御膳房内一片寂静,灶火早已熄灭,只剩几盏油灯幽幽地亮着。
御膳房总管正蜷在角落的藤椅上打盹,忽听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
“杨福!杨福!给杂家滚起来!”
“哎哟!奶奶的!大半夜还不让人安睡了是吧!”
杨福一个激灵,险些从椅子上跌下来。抬头一看,只见红衣大太监刘茂正冷着脸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名小太监。
“哎……刘公公!”
杨福连忙爬起来,赔着笑脸:“这三更半夜的,您怎么亲自来了?”
刘茂真冷哼一声,尖细的嗓音里透着不耐烦:“陛下口谕,即刻设宴!永宁殿备席,为魔国灵蛇智囊接风洗尘!”
杨福一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这都三更天了,谁大晚上开席啊?”
“放肆!”
刘茂真脸色一沉,尖声喝道:“杨福!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皇上的旨意,你也敢质疑?是不是想和杂家去刑房走一圈?”
“不敢不敢!只是……”
杨福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刘公公,奴才怎么敢质疑皇上口谕!御膳房的食材为了新鲜干净,都是清晨前去采买的,这深更半夜的突然开席,怕是来不及准备啊……”
“混账东西!”
刘茂真一脚踹翻旁边的矮凳,指着杨福的鼻子骂道:“皇上金口一开,下面都得跟着转起来!口谕早就来了,你看外面的哪一个人敢推三阻四?要是坏了皇上和魔国特使和谈,今个杂家不把你当成陀螺抽的转起来!还不快去!”
杨福额头冒汗,连连磕头:“不敢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
“给杂家听着!”
刘茂真眯起眼睛,声音又冷又尖:“半个时辰内,永宁殿必须摆上十二道冷盘、十二道热菜、十二道点心,酒水直接去内库搬,要最好的贡酒!若少了一样……”
他冷笑一声:“你这颗脑袋,就别要了!”
杨福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冲向灶台,扯着嗓子喊道:“别睡了!都起来!开火!烧锅!”
刘茂刚走,御膳房瞬间乱作一团,厨子和帮工们要么被从床上拖起来,要么揉着眼睛从被窝里爬出来,手忙脚乱地生火、切菜、炖汤。
杨福一边擦汗,一边低声咒骂:“这魔国特使是什么来头?半夜三更的,不得把人折腾死……”
由于候纪突然要求开席,宫中各种混乱层出不穷,好在经过短暂的混乱之后,皇宫内开始有条不紊的运作起来。
“砰!砰!砰!”
商羽琼刚刚入睡,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她烦躁地翻了个身,锦被下的身躯蜷缩得更紧了些。
“娘娘!娘娘!”
“滚出去!本宫说了今夜不需人守夜!再吵吵嚷嚷就拉出去掌嘴!”
商羽琼心烦意乱,直接摸到床头的金钗就往门上掷去,金钗撞在雕花门板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娘娘恕罪!是……是刘公公亲自来传旨,说陛下要您即刻更衣赴宴……好像是有关魔国特使的……并且特意提到要将韩大祭司一起带来。”门外的宫女带着哭腔。
“你说什么?赴宴?”
听到前半句,商羽琼猛地坐起身,一头青丝散乱地披在肩头。她掀开床帐,透过窗棂望去,外头黑沉沉一片,显然还是深更半夜。
“这都什么时辰了?魔国之人挑这个时候,莫不是故意来找茬?皇上也是,竟然由着那异族胡闹!”
商羽琼当然记得傍晚那个飞扬跋扈的华服蛇人,不禁露出嫌恶的神色。
两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袭冰蓝色的衣裙。
商羽琼眯眼一看,顿时气得笑出声来:“你们两个瞎眼婢子,这是什么下贱衣裳?这种衣裳是让本宫穿过去赴宴还是出丑的?还不给快本宫换一件!”
“回娘娘,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让娘娘穿这个赴宴!”
“什么?”
那裙子商羽琼只穿过一次,但这件衣裙并不在商羽琼手中,而是寄放在候纪那边,主要是让她侍寝的时候多几分情趣。
这显然是有人特意带来的,虽然这件衣裙的样式类似寻常宫装,可无论上衣下裙都薄如蝉翼,金线绣的孔雀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腰际裙摆竟是用银丝串着水晶织就,虽然材料奢华精致,可穿上后怕是连亵衣亵裤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小宫女跪在地上直发抖:“刘公公还说,若半个时辰内您不到永宁殿,皇上就要……就要……”
“皇上就要怎样?”
商羽琼气的一把扯过衣裳,锋利的指甲在小宫女脸上刮出一道红痕。
“皇上就要治娘娘抗旨不尊之罪……”
“他刘茂也是出息了!当本宫是什么!拿着鸡毛当令箭!”
从商羽琼跟着候纪开始就顺风顺水,哪受过这种气?
虽然被气的浑身发抖,却不得不任由宫女们伺候更衣。
除去睡服,冰凉轻薄的衣料贴在肌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裙子根本遮不住什么,走动时连肚兜亵裤都若隐若现。
“这下贱衣服!”
她对着铜镜咬牙切齿:“陛下这是疯了吗?穿成这样赴宴,与青楼妓子何异?”
虽然埋怨,但商羽琼还是不情不愿的走出了属于自己的寝宫,刚踏出大门,就看见回廊另一端走来的李梦夕。
紫纱裙裾在夜风中飘荡,珍珠串成的腰链随着步伐叮咚作响,衬得她肌肤如雪。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羞愤与惊惶。
“姐姐也接到旨意了?”
几队宫人提着灯笼对向小跑而过,显得十分匆忙。
李梦夕回头看了一眼便快步上前,声音压得极低:“陛下这是要做什么?深更半夜的……听说御膳房都在忙活,也不知道折腾些什么?”
商羽琼哼了一声:“谁知道皇上发什么疯!看看这衣裳,是要我们去献媚吗?”
她扯了扯几乎透明的裙摆和衣袖,显然对此非常不满。
李梦夕咬着唇,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紫纱裙摆:“我方才听小太监说,傍晚我们遇到的那个华服蛇人似乎在和皇上谈什么,还把周围的人都赶走了……”
“那个半人半蛇的怪物?等等!”
商羽琼猛地停下脚步,脸色煞白。她突然抓住李梦夕的手腕:“给李妹妹旨意上,是不是说要带那个贱人去?”
李梦夕先是一愣,接着点点头,刚才急匆匆的出门,蒙头走路,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转向永兴殿方向。
可这会儿她们已经走出老远,不得不掉头往永兴殿方向赶去。
永兴殿门前,侍卫早已提着灯笼在偏门等候,见她们来了,默不作声地鞠了个躬。
“见过娘娘!”
“嗯,东西给本宫,你们在这里先候着吧。”
“是。”
商羽琼从宫女手中接过一个盒子,这里面放的是预备给韩烟雨换的舞衣,她与李梦夕让身后宫女在永兴殿门前候着,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侍卫:“带路。”
侍卫低头应了一声,领着二人穿过空无一人的前殿,来到后殿位置,走进幽深的回廊,最终停在一处阴冷的房间中。
侍卫小心的拉开机关,地面的铁板随着刺耳的摩擦声缓缓开启,与此同时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让商羽琼和李梦夕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打扫了那么久,还是一股霉味?”商羽琼问道。
“娘娘莫怪,地下本就阴冷潮湿,就算有宫人打扫,也不能时时刻刻保持干爽。”
“罢了,赶紧把人带出来!你在上面候着,本宫去去就来。”
“是。”侍卫躬身答道。
闻着潮湿的霉味,顺着火把的光亮照出的石阶,商羽琼和李梦夕顺着往下,周围的墙壁还留着锤斧凿出的刻痕,显得非常粗糙。
但走到底部,下方空间豁然开朗,这是一个被特意开凿出的石室,但相比粗糙的通道,石室中的陈设可要看起来舒服得多。
周围各种陈设,例如桌椅灯具等,基本用的都是用宫内的闲置物品,看着比较凑合,但短时间居住倒是够了。
除了码摆整齐的柜子桌子和椅子,角落里还有一张足以躺下四个人的豪华大床,不用说就是候纪为了淫乐,特意打造的,让他能在这里随时享用韩烟雨的身体。
穿过一个小门,入眼便是靠墙摆放的各种淫具、淫药、绳索等,几乎是将候纪的收藏全数搬到这里。
这里的淫具,几乎都被用在了韩烟雨和他的贴身侍女碧儿瑶儿身上。
而遭受淫虐的韩烟雨此时正呈跪姿,束缚在一个类似马鞍的刑具上。
韩烟雨此时被蒙住双眼,口中又被塞了木质口球,口涎正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而她被穿了环的双乳从银质乳环上又分出两条银链子自小腹而下,不用说肯定另外一端是连在新穿的阴环之上。
往后看去,韩烟雨的双手被折向后背,而呈跪姿折叠,身上还有好些鞭笞留下的道道红痕,套着油光白丝的纤足脚踝处,一套十字型的皮质镣铐将她的双手双腿锁在一起,让她只能保持跪在“马鞍”上的姿势,李梦夕的视野转向韩烟雨股间,“马鞍”上的一根木橛子此时则是深深的插入到韩烟雨的肉穴中,时间一长,“马鞍”上淫汁四溢,滑腻无比。
而后庭中,一套用铜线连接的翠玉珠串正塞在韩烟雨的后庭中,李梦夕用手拉了拉露在后庭外荔枝大小的翠玉珠,韩烟雨顿时发出一阵难受的哼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