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3号、4号强奸马尼亚的事之后,索菲亚放了自己的假,骑着菲拉克斯,带着两个辛布里女侍卫进城游玩。
不需要驱赶,人群自动给她让道,毕竟她是阿格里真图姆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之一。
说实话,她的仪态不佳,因为维修斯禁止画眉以外的化妆,又禁止烫头、染发,只有衣服、手势衬托地位。
猪走路时腰是左右摇摆的,所以她上身保持不动,腰以下左右摇摆,好像一条扭动的蛇。
但这也没办法,对她有敌意的人很多,和菲拉克斯在一起,她有安全感。
菲拉克斯的獠牙能直接在人身上顶出血窟窿,战力在家里排行第二。
她来到了十人委员会中一名官员妻子——瓦莱莉娅,经营的沙龙。
沙龙通常是展开夫人外交的地方,女人们在这里交换信息,给丈夫撮合交易。
一直听说贵族的女人受到优秀的教育,娶一个贵族女人是如何的幸运。
索菲亚见了马尼亚之后,以为贵族女人都是这种恐怖段位的,她一直避免和贵族妇女打交道,怕吃亏,但见识过克劳迪娅的外交水平后,她对贵族妇女有了新的评价——不过如此。
她今天来这里纯粹是想找刺激,因为沙龙还是女人们寻欢作乐的场所。
这间沙龙的一层就是普通的酒吧,索菲亚进入后,一群无所事事的女人站起来对她行礼。
“你和菲拉克斯等在这里,给它点酒,但别让它喝醉了。”她对一个辛布里女侍卫说。
“是。”
“上去。”她对另一个辛布里女侍卫说。
女侍卫左手臂盾挡在胸前,右手按着短剑,走在她前面。
守在门口楼梯口的壮妇不敢阻拦她,她通过楼梯上到了二楼。
“索菲亚。”一个胖女人从走廊跑过来,她跑得全身的肉都上下颤抖。
“瓦莱莉娅。”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玩。”
“就是今天有空啊,不欢迎我参加你的派对吗?”
“非常荣幸。”
她跟着瓦莱莉娅进入了一个大房间,房间的中央有一根立柱支撑,支柱四周是过道,过道边是木头搭的平台,平台上铺着毯子、床垫、枕头。
五个衣衫不整的妇人站在平台边,微笑点头和她打招呼,几个裸体男奴隶在墙角站着。
“这些是十人委员会官员的妻子。”瓦莱莉娅说。
十人委员会是城市的统治机构,门客尼古拉斯就是委员会的一员,代表维修斯家的利益。
十人委员会有五人的妻子在这里。
瓦莱莉娅递了杯酒过来,说:“索菲亚,如你所见,我们是些只能在晚宴上当木雕的可怜女人,连我们的丈夫都觉得我们没有被抢的资格。”
索菲亚把女人们打量一遍,确实,这个女人都是三十岁以上的老女人了,即便离了几步远,也能闻到她们香包里的香料味。
香包是用来掩盖经产妇阴道病的臭味的,据马尼亚所说,生产后在神庙里修养一周的女人,可以大幅减少阴道病的发生。
确实是可怜的女人,生育过几个孩子后,她们因为阴道里散发的臭咸鱼味道被丈夫嫌弃,然后成为只有奴隶愿意问津的摆设,顶着妻子的名头看丈夫和女奴、妓女厮混。
“我完全理解你们的处境。”她说。
她喝了一口酒,在木平台上坐下,说:“我是个臭名昭著的女人,不用在我面前拘束,继续你们刚才的游戏吧。”
妇人们表情放松了一些,排成一排躺在床垫上,男奴隶把自己的鸡巴撸大,肏进妇人们的屄里,群交开始了,淫叫声此起彼伏。
“丈夫不允许我们参加抢夺女人的派对,所以我们带着自己的奴隶,自己玩。可惜你没有带来男奴隶,索菲亚,所有人女人都垂涎你们家的日耳曼奴隶。”瓦莱莉娅说。
“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奴隶将很荣幸为你服务。”瓦莱莉娅勾勾手指,一个灰色的混血奴隶走来。
这个奴隶的鸡巴很大,但它的阴囊很小,说明它是个阉人。
阉割是有风险的,所以阉割后不损伤性能力的奴隶的价值很高。
索菲亚摇摇头,说:“没得到丈夫的授权,我不能和任何人交配。”
她看到奴隶们开始换人,这个屄里拔出来,马上肏进另一个屄里。她理解了丈夫的疾病传播理论,这不光是群交的盛宴,也是疾病传播的盛宴。
“这里不是很有趣,我要走了。”她站起来说。
“啊!太匆忙了,你才刚来。”
索菲亚觉得即便是坐在这里的床垫上,也不安全,她转身就走。
======
今天接生了三个妇人,很顺利。
作为整个罗马世界接生技术最高超的地方,马尼亚·维斯塔神庙已经实现了经济独立。
虽然接生是免费的,甚至连给产妇的食物都是免费的,但钱会自己滚到有权力的人手里。
奴隶贸易是利润丰厚的买卖,很多孩子在生育后被遗弃,神庙有了源源不断的货源。
这里也有源源不断的奶妈,孩子大一些后喂羊奶,而后放到幼儿园照顾,长大一些后就能售卖。
此外还有教授接生的学费,世界各地的女人慕名来,学习接生,她们交了学费后在这里免费干活。
产妇宿舍有12个单人间、12个多人间。多人间一间8人,免费;单人间有专人陪护,每天收5枚银币。
马尼亚跟着女奴,走进一个单人间,一个拉丁贵妇胸前趴着一个正在吃奶的混血黑孩。房间里除了标配的女护理,贵妇还带了自己的女奴。
马尼亚很喜欢巡视这些贵妇的房间,因为这里有听不完的下流故事。
“祭司,我愿意付钱,请你抚养这个孩子,等他3岁,我会来接走它。”富妇说。
“为什么不自己抚养,你不是在丈夫的允许下怀上这个奴隶孩子的吗?”马尼亚问。
“那是我的前夫,那个老头子两个月前去世了,我的现任丈夫不会接受这个孩子的。”
马尼亚立即明白了,这富妇来自有地位的家庭,所以前夫刚死,家族就把她嫁给别人进行联姻,因为女人是俩个家族结盟的抵押品。
在某些情况下,丈夫是会允许妻子给奴隶生孩子的。
有血脉关系的家生奴是非常重要的资产,就像波特父子是她的重要资产,塞纳是索菲亚的重要资产。
虽然这种家生奴大部分是主人和女奴生的,有些情况下也会是妻子和奴隶生的,比如丈夫失去了性能力,这在罗马还挺常见的。
对于前夫家,这个混血黑奴是和小主人有血脉关系的奴隶,是未来的有用资产。
对于新丈夫来说,这个小奴隶可一点都不受欢迎,它会让妻子分心于照顾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奴隶孩子,这个孩子在新丈夫家会死于非命。
“你从女护理那里了解不同的抚养标准了吗?”
“每月1枚金币,祭司,1枚金币可以吃其它产妇的奶是吗?”
“是的,12枚银币吃羊奶,1枚金币吃人奶,断奶后伙食和住宿也不相同。”
马尼亚拿出一张已经写好条款的莎草纸,给贵妇用印,然后从挂在腰间的布袋取出一块竹牌给贵妇。
“凭这块竹牌来买孩子,不要忘记按时缴抚养费,否则我们会卖掉孩子的。”
“知道了,祭司。”
这种寄养业务利润丰厚,预收了一年的12枚金币,她继续巡房。
8人间的房间就没啥好问的,这些是女奴和平民妇女,都是来吃白食的,她们的故事马尼亚一点都不感兴趣。
很多妇女胸口都奶着两个孩子,因为她们要给神庙里收养的孩子喂奶。
查完房,走出神庙,太阳已经西斜,辛布里侍卫3号、4号正在神庙门口等她。
这两个奴隶是最早进入家庭的辛布里奴隶,它们现在30几岁,身体强壮。
辛布里人是游牧民族,经常需要骑马以及在草地里穿行,所以习惯穿裤子。
它们的裤子其实是由两条裤脚管组成的,先穿上两条裤管,然后在穿上缠腰布把裤管系在腰上,所以走路时裤管和缠腰布之间露出的屁股蛋来回扭,十分诱人。
但维修斯只允许她和波特父子性交。
“女主人,上马车。”3号对她说。
她以为是要去执政官家里当一天女奴,就上车了,但在车上她没有找到要替换的女奴服装。
马车开动了,4号一反常态地坐进了马车里,和她对面而坐。
马尼亚惊讶地看着4号,它犯了足以鞭打致死的错。
“主人叫我们这么做的。”4号说。
马尼亚不知真假,心跳加速起来。
她撩开车窗的布帘向外看,城市在东边,而马车在向西北飞驰,她不知道它们要带她去哪里,马车的颠簸震得她钱袋里的金币噌噌作响。
一方面,她不太相信十几年的奴隶会对她不利,另一方面,形势已经不受她控制。
4号伸手解开她的腰带,脱她的袍子,眼神里是不容置疑,她只能配合它。
它又从布袋里拿出麻布,抓过她的双手开始捆绑。绑的并没有多少不适,但她确实挣脱不了。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左臂的蛇形黄金臂环,臀部的内裤,和一双金线与黄麻混编的皮鞋。
4号的双手分开她的腿,开始摸她的大腿,害怕、兴奋使她激动起来,奶子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起伏,她的奶头翘立起来。
马车开始倾斜,在走上坡路了。
兜兜转转,马车停下来了,4号撩开门帘,拽着麻布绳,牵着她下车。
她身上只有一条内裤蔽体,紧张地观察四周,向东南方向可以看到几里外的家。
“啊~”她惊叫一声,3号用手臂抄起她的裆,把她扛起来了。
它们相互拉扶着往山顶上爬,石头、树木在她的视线里倒退,她害怕跌下去,紧紧地抓着3号的皮甲。
终于到了山顶,3号把她放下来了。
“啊~”她又惊叫一声。
这山顶有棵大树,树枝上挂着一具尸骨,肉已经被动物剔干净了,只剩上半身的骨架子吊着,下半身的骨头堆在了地上。
“啊~,这是什么人?”她吓得大声叫喊起来了。
“女主人,这付骨架是多米蒂娅啊,你忘了吗?她收集主人的头发,想要用魔法攻击主人,你让我们除掉她。”3号说。
“我不要来这里,我们走,走吧。”她叫着。
“这可由不得你了。”
4号爬上树,抓着她手上的麻布绳往上拉。
“不要,不要把我吊在这里,回去,我们回去吧~”她惊叫道。
她的双手被拉起挂在树枝上,踮着脚才能够到地,悬崖离她只有2肘的距离,下面流淌的就是在她家经过的河流。
啪啪~,她的脖子被3号抓住,大奶子被它狠狠地扇了两巴掌,奶头被拧住向两边拉扯,“不许叫!”
她的奶头被拧的好疼,她的眼泪流下来,却不敢叫了。
多米蒂娅的尸骨离她只有四肘远,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头骨眼眶里的黑暗似乎有东西在窥视她。
她被3号一推,身体就转了半个圈,她踮着脚尖把自己稳定下来。
她面向了悬崖的那一面,太阳的余晖照在她的身上,她看到山下的树林已经变黑,今天最后的阳光正从山脚慢慢往上移,黑夜女神开始拥抱大地。
她的内裤被扯掉了,3号的手扶着她的大腿两侧,粗壮的鸡巴顶进了她的屄里,成为了她人生中的第四个男人。
她的神经紧绷,也因此十分敏感,快感开始吞噬她的意志。
3号非常快速地肏她,把她肏得高潮迭起。3号在她的屄里射精后,4号过来扶着她的屁股继续肏。
“不要,不要了。”她被肏的全都颤抖,却惊叫起来,因为3号在她面前拿出了一条皮带,对着她的奶子跃跃欲试。
啪~,皮带抽在她的奶子上,奶子被抽得向右跳出去又弹回来,她疼的身体弓起来,身后的4号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一手抓着臀肉继续肏她。
她被4号抓着头发扯得挺起胸膛,啪~,3号又一皮带抽在她另一个奶子上。
“啊~,不要打了,3号,我求求你,不要打了。”
她紧张地盯着3号手里的皮鞭,它空甩一下,她就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被4号抓着头发不停地肏,她泪流满面盯着3号手里的皮带,每次她要被4号肏到高潮时,都会被3号用皮带抽断。
“我求求你,3号,我的主人,求你不要再打了。”她哭着求饶。
“以后私下都要叫我们主人。”
“是,主人,你们是我的主人。”
“你起誓。”
“我起誓,我凭黑夜女神起誓,私下你们是我的主人。”
3号放下皮鞭,对4号使了个眼色。
4号从她屄里退出鸡巴,3号走到背后,肏进屁眼里来。
4号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一条腿,大鸡巴干进屄里来。
“嗷~嗷~~”被前后双插,她来了十分强烈的高潮,好似洪水决堤。
它们先后在她身体里射精,把她灌满,它们拔出鸡巴后,精液从屄和屁眼里流出,顺着她的腿留到鞋子里。
它们把她放下,她脱力,酸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它们把她扛下去,塞进马车,她坐在车里摸自己的奶子,被抽打的地方明显肿起来了。
马车回去,停在别墅前,她有了一些力气,下车准备回家。
“女主人,你会惩罚我们吗?”3号恭敬地问。
“不会,你们做的很好,我玩的很爽。”她说。
确实受了点苦,但也有前所未有的体验。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玩主人的奴隶也是一种优质财产,她不至于这么玩不起。
“女主人,如果你怀上了怎么办?”4号问。
“哼,那就给你们生下来。”
两个奴隶喜形于色,她转身走回家。
======
阿格里真图姆没什么好玩的,因为没有大贵族敢在阿格里真图姆布局,都是些小门小户,经不起维修斯折腾,于是他跑到了北面的城市玩耍——希帕纳。
他把目标定在了一座豪华的乡间大别墅,这座别墅依山而建,风景极佳。
在室外的泳池里洗掉一身的汗,他饥渴难耐了。
几步窜上了屋顶,他在屋面上行走。
这座大别墅是三进院,现在热闹非凡,中庭的院子正在举行宴会。
下面在庆祝抢夺萨宾妇女纪念日。
跑了那么远的路,他饿得很,而下面却是酒池肉林。灯光都在一层,二楼很暗,于是他从屋顶的天井爬进二楼。
二楼有很多房间,他在二楼的走廊往一层看,围绕着天井下的水池,有很多沙发床,宾客满盈。
穿着暴露的男女在沙发床上吃喝,全身赤裸的奴隶们端着盘子在柱廊下的沙发床之间穿梭。
他从二楼楼梯走下去,有几个奴隶看了他一眼,投来嫉妒的目光,然后没再注意他了。
神的身躯确实值得凡人妒忌一下,他一路跑来就没穿衣服。
这种场合,宾客们会带自己的伺候奴隶,奴隶间不认识是正常现象。
他看奴隶们端着盘子在厨房与各个桌子间穿梭,也去拿一个盘子,跟着奴隶们进厨房端菜,他拿了烤羊排、烤蜗牛、一壶酒,然后拐上二楼,在走廊里坐下来吃喝。
他大口吃喝,人声鼎沸的一楼渐渐安静下来了,他在栏杆缝隙里往下看。
“我们的祖先通过抢夺萨宾妇女,解决了罗马城第一次人口危机,才有了后来的罗马,也促成了两个部落的合并。我们作为罗马人,不应忘记祖先的伟大功绩,因此我们要效仿祖先。”
他看到一个秃头胖子搂着一个头上套着薄纱的裸体女孩,身后还跟着一个妇人,在走廊里走着圈说话。
“今天早上我和妻子奥雷莉娅离婚了,我派人蹲守在路上,给我抢了一个小妻子回来。现在在你们的见证下,我要和...我又忘记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胖子低头问
“卢西拉。”女孩带着哭腔回答。
“对,卢西亚,我和卢西亚结婚了。”秃头胖子左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右手握着她的右手说。
“噢~”宾客们欢呼鼓掌起来。
女孩用手抹泪,低头哭泣。
“我的前妻奥雷莉娅现在是单身了,我知道你们很多人觊觎她很久了。”
“哈哈哈~”宾客们欢笑。
“我和我的妻子福斯塔也离婚了。”
“我和我的妻子特尔图拉也离婚了。”
“我和我的妻子薇拉也离婚了。”
宾客们响应起了号召,陆续的离婚了。
直到没人再宣布离婚,秃头胖子说:“那就开始吧,抢女人吧,抢你们的新妻子吧。”
男人们从沙发床上起来,开始哄抢自己心仪的女人,抢到女人之后,就开始扒衣服、肏。惊叫声、欢笑声、浪叫声,夹杂在一起。
秃头胖子扛着女孩去他的主位,按在沙发床上开始肏。
有点意思,真的太淫乱了!维修斯在二楼走廊看得鸡巴也硬了。
然而,热闹不过三分钟的时间,半数男人已经缴械了。
秃头胖子的前妻奥雷莉娅,原本被三个男人围着,然而这会,三个男人居然都缴械了,她茫然四顾,露出‘就这?’的表情。
权贵丈夫和妻子的性能力不匹配是正常的,首先是老夫少妻的年龄差距,其次因为加入大量铅糖的葡萄酒,使得喝酒多的男人们严重铅中毒。
铅中毒会导致腹痛、癫痫、脱发、早泄、不育,这些一直困扰着富裕的男人。
罗马人已经观察到生活条件更好的富人,比平民、奴隶更受这些疾病的影响,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是由铅中毒引起的,他们管这种现象叫富人病。
维修斯也觉得,这宴会的高潮结束的未免有点太快了。
秃头胖子臃肿的身体压在柔弱的女孩身上,继续奋斗了不多会,也缴械了,他从女孩身上下来,喝了口酒,拍拍手。
中庭的门打开了,一群戴着面具的精壮奴隶走进来站成一排,胖子又一拍手,奴隶们冲向女人们。
女人们真正的盛宴这才开始,尤其是奥雷莉娅,她被奴隶们排着队轮奸。
男奴隶比女人多,女人们是真的爽了,一个下缴械去,马上又有另一个补上来。
贤者时间的男人们则端着酒杯,四处游走,看妻子们表演的活春宫。
这庭里的女人可太脏了,维修斯不会碰一下,他又爬上屋顶,去后院找他的猎物。
后庭没有中庭那么大,是主人们居住的地方。
相比于喧闹的中庭,后庭很安静,他从屋顶爬进二楼,看到二楼有个房间的门缝透出来光亮,他推门进去。
房间里除了油灯的焦味,还有不好的味道,两盏油灯在一张床的两边,这么热的天,床上的人盖着厚毯子。
他走近看,一个虚弱的女孩躺在毯子里。
“你是谁?”女孩的声音很虚弱,面容憔悴,面颊和耳朵很红,应该是发烧中。
“一个奴隶,你父亲让我来强奸你。”他骗她。
“呵呵呵呵~,这真是我死前最好的礼物,呃呵呃呵~”女孩轻笑,然后咳嗽起来。
“要喝水吗?”他问。
她轻轻摇摇头,说:“我想喝酒,酒可以缓解我的疼痛,但他们不让我喝。”
“你得了什么病?”
“我的右手。”
他掀开被子,露出她的手臂,她被截肢了,手肘以下都没了。
手肘的切口被火烫结了伤口,但那里又红肿发炎了。
这个女孩活不了了,他下了结论。
他出去找了一壶酒回来,把女孩扶起来慢慢喂下。
“你好强壮,好美。”女孩喝了酒,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裸体说。
“你的手怎么回事?”
“起初是被割伤了手指,然后手指红肿流脓,医生把我的手指切了,后来手开始红肿,医生又把我的手掌切了,小臂又红肿了,医生又把我的小臂切了,现在...”她看看红肿的上臂,无力地哭了起来,“我受不了了,哇~,让我死了吧。”
维修斯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她稍稍哭了一会,情绪却缓和下来,说:“我还想喝酒。”
他又倒了一杯,扶着她,慢慢地喂进去。
“你好温柔,好美,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温柔、美丽的男人,你不该是个奴隶。”她喝了酒,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
“我也没见过你这么坚强的女人。”
“你可以强奸我了吗?我不想还没有体验过维纳斯的欢愉就死去。”
“你还是处女?”
“当然,你愿意拿走我的童贞吗?虽然我现在很丑。”
维修斯掀开她的毯子,毯子里她赤裸着,身体很消瘦,阴毛稀稀拉拉的。
“我原来很丰满的。”她说。
他上床,准备肏她。
“我想吃你的鸡巴。”她说:“我总是看到我母亲陶醉地吃奴隶的鸡巴,我想试试。”
他跨到她的头上,扶着她的头,她张嘴把鸡巴含进嘴里,他开始肏她的嘴,因为发烧,她的嘴十分的暖和,他半软的鸡巴慢慢坚挺起来。
他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压上去,说:“会有点疼。”
“能有多疼呢?”她病态的脸上浮现笑容。
他看看她的断臂,觉得也是。他右臂挽住她的脖子,尽量不压住她,左手扶着鸡巴肏进了她的屄里。
“啊~”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你还行吗?”他问。
“动起来,让我体会完整的性交,不要让我留下遗憾。”
说的也是,她需要的不是怜惜,他把整根鸡巴捅进她的身体里,慢慢肏了起来。
渐渐的,她的屄里出水了,开始顺滑起来了。
“啊~,谢谢你,谢谢你。”她轻声喊着,来了第一次高潮。
处女的屄很紧,好似要把他的鸡巴推出去似的,而且贴别的热,他右臂撑着,左手拨弄她的奶头,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逗弄她的舌头。
她高潮不断,他也没有任何忍耐,把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的屄里。
他从她身上下来,帮她盖上毯子,她急促但小口地喘息着,好像随时都会毙命。
“哈~啊~”她一口深呼吸喘了上来,开始渐渐平静下来。
他拿她柜子上的衣服,擦干净了鸡巴上的血渍。
“我的床下有个箱子,是我的嫁妆,把它带走吧。”
“我不需要钱。”
“那不是钱,是我的嫁妆,是你应得的。”
维修斯从床下拿出一个沉甸甸的小木箱。
“就是这个,走吧,走吧,趁他们还没回来。”
他抱着箱子,即将走出门口,听到她的轻语:“我爱你,不管你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