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每天都会抽些时间打坐,现在已经不需要上官含雪的过多指导,他已经烂熟于心。
每次运行疗伤心法,都会有一点点的好转,一连过了数天,陆川都没有发作的迹象。
一日清晨,母子两刚用完早饭,洞外忽然来了好几个人,他们穿的都很朴素,是岛上庄子里的人,其中一个上官含雪认得,远远的看去是那日卧病在床的红儿。
不待上官含雪迎上去,红儿一见到上官含雪就扑通跪倒在地,搞的陆川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多谢恩人相救!”红儿跪地后很感激,因为要不是眼前仙子般的人相救,她恐怕还要躺在床上呢。
红儿才说完,她身边的男人也跟着跪倒在了地上,言词感激的道,“不知夫人如何称呼,但您的大恩大德,小人无以为报,要不是你的妙手回春,我家娘子也不会这么快就好了,还请接受小人一拜。”男的皮肤黝黑如炭球,一头短发也乱糟糟的,一看就是经常劳作之人。
“快快请起!”上官含雪有着高贵的面容和气质,但是却从不摆架子,尤其是对于劳苦大众,始终是慈悲待之,她连忙将这对小夫妻扶了起来,坦言道,“举手之劳而已,你们不必如此客气。”
“夫人真是仙女般的人,我娘说了我还不信,直到今天见到您,感觉您就是活菩萨下凡!”小夫妻受宠若惊,尤其是红儿的丈夫,更是感激涕零。
他的年龄看起来并不多大,大概也就比陆川长个七八岁,要不是老奶奶——也就他娘给他说,他也找不到这儿来。
他不仅感激面前的人给自己娘子看病,最重要的是居然还体贴的给了拿药的银子,这是什么菩萨心肠啊!
男人终于知道怪不得娘会说她是碰到了仙女,这一看之下,男人直把上官含雪当做了神女般的人看待。
上官含雪并不是很喜欢别人这样喊她,但也知道这对小夫妻没有恶意,于是面色只是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我们就是想来当面谢谢您的!”红儿怕上官含雪误会,赶忙解释道,“我男人嘴笨不会说话,还请夫人见谅。”她男人被说的满脸歉意,憨厚的笑了笑。
“因为你本身的底子很好,所以才会好的这么快。”上官含雪至是没有介意,但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对了,你们是到哪里拿的药?”
红儿答道,“南边的普陀山啊,坐船的话,离这里有半天的路程,那边岛上比较大人也多,上面有集市。”
红儿的男人也跟着道,“那天我和我爹一打渔回家,就听我娘提起了您,于是第二天我就开船出海去抓药,按照夫人您写的方子,服下之后我娘子果然见效,服了三天就彻底好了。所以太感谢您了。”
原来南边还有个岛,而且上面就是普陀山,江湖上普陀山是修道的三十六洞天之一,也有点小名气,所以上官含雪一下就听懂了。
上官含雪道,“我只是顺水推舟,红儿能好起来,也算是吉人自有天象。”
小夫妻两没什么文化,但却听的很舒服,很快他们又把目光对准了陆川身上,因为之前上官含雪有给老奶奶说过是和儿子一块流落到荒岛之上,所以小夫妻两早有心理准备,但一看之下还是不免吃惊,因为没想到天仙般的妇人膝下竟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了,红儿不失礼貌的打招呼道,“这位是公子吧!”
陆川也礼貌的客气了一下,然后对红儿的男人道,“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大哥可不敢当,你若不嫌弃,喊我黑牛就行了,庄里人都这么喊,这位是我娘子——红儿。”黑牛粗人一个,但却很老实,一个劲的憨笑。
“黑牛哥。”陆川礼貌的喊了声,然后问道,“那些人是?”
小夫妻身后不远处,来的还有庄子里的一些其他人。
可能是还有事相求,或许是不好开口,小夫妻两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将带来的一些吃的送了上来,红儿道,“这些都是地里种的,你们拿去吃,如果没了,您们就开口说。”红儿他们一看就是地道的老实人,小夫妻两无以为报,考虑到恩人是带着孩子上岛,生活上会有很多不易,就带了些地里种的吃的送上。
上官含雪早就在盘算着了,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亲自送吃的上门,也算是福报吧。
换做别的她或许会推辞一番,但是吃的对他们母子两来说很重要,所以上官含雪稍微客气了下就收下了。
而这对小夫妻身后的人儿,一见着上官含雪收下了东西,也都挣着将手里的吃的递了上来,搞的红儿终于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实不相瞒,这几位家里都有病人,也想请恩人给看看。当然,如果恩人不愿意也没事,我知道我这样实在是太唐突了,还请原谅。”
那些人也都是粗布衣服,神情朴素,张着期待的双目看着上官含雪和陆川,希望他们能够怜悯一下。
上官含雪于心不忍,便有了恻隐之心,她没法对此袖手旁观,只得收下了东西。
好在岛上只有十来户人家,花了两天的时间,上官含雪便全部走访了一遍。
李家的老大娘生有口疮,刘家的老大爷患有脱气,王家的媳妇有月子病,还有张家的小孩得了热痹……上官含雪医术了得,这些都不在话下,一一开了药方,还施舍给了买药钱。
这都多亏了陆川慷慨解囊,他早先在祁王府里攒到了不少金银细软,还在皇帝老儿的地库里拿了不少的珠宝玉器,也多亏了他一直都随身带在身上没有葬身大海,不然也没那么大方。
庄子里的人,除去买药的情况,大约每隔半个月会去一趟普陀山采购物资,来回大约需要一天的时间,上官含雪每次都会让人捎带些生活所需的东西。
因为上官含雪的善举,岛上的人都暗下惊以她为天人,所以每次都争着给他们母子两帮忙采购物资。
母亲的善举也激励着陆川,他现在身体没有上岛时那么弱了,总会抽些时间教岛上的孩子们认字。
母子两无论是样貌,还是谈吐举止,都与岛上格格不入,那些人觉得他们有文化有善心,对他们母子两都很尊敬。
相处的和谐,母子两很快就和庄子里的人打成了一片。
买了粮食比较充足,上官含雪也不在担心儿子吃不饱了,在岛上人的帮助下,他们还置办了一些家具,还在洞边搭了两间简单的茅屋当作仓库,一切都进行的很有条理。
白天每抽一段时间运行疗伤心法之后,陆川还种起了菜园,甚至养了几只鸡鸭。
而上官含雪也没有闲着,让人买了不少的绸缎,她化身绣娘做起了衣服。
这些女红的工作,她还在小姑娘时就学过,所以心灵手巧,不仅给自己做了一身的新裙子,还给陆川也做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周儿,快过来试试妈妈做的衣服合不合身。”用完晚饭后,上官含雪拿出了缝制好的衣服,因为从未亲手给陆川做过衣服,不知道尺寸会不会有差错,所以招唤陆川试一试。
有新衣服穿,陆川早就跃跃欲试了,他快速脱去了上衣换在了身上,陆川试了试道,“妈妈,好像有点大了。”
连日的内伤加上折腾,让陆川看起来确实比之前要瘦下来不少,上官含雪毕竟是多年后头一次做这种针线活,难免会出点差错,她微微抱歉的说,“哎呀,妈妈真是越来越笨了。那我明天在改一改。”
“妈妈才不是笨,等我过几天说不定就长很多肉了,所以不用改。”陆川当然不会怪她,相反的,此时母子两气氛还很相得益彰,陆川不由来到了上官含雪的身后,身体前倾靠了过去,将脑袋搭在了妈妈的肩膀上厮磨着。
海风吹着,撩动上官含雪的长发搭在陆川的脸上徐徐而动,加上鼻中嗅着妈妈身上独有的成熟女性气息,他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上官含雪由着他的亲昵举动,耳鬓厮磨的感觉让她也很受用,不禁柔声问道,“怎么样,这几天感觉好些没?”
“嗯,能感觉到那两股真气不在我体内乱窜了,只是偶尔还会打架,但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陆川相比之前已经是有了很大变化,能下床帮她干点活就是很好的证明,陆川又问道,“妈妈,我需要多久才能彻底的好清啊?”
上官含雪小声细语的回应着,“这个是因人而异的,长一些的话半年,短一些的话三个月……所以周儿也别担心,最终会好的。”
“嘿嘿,太好了!”陆川听的开心,一激动将脸也贴上了上官含雪的脸上,和她那娇嫩光滑的肌肤厮磨起来。
体会着和妈妈的温馨,陆川醉醺醺的,一低头不由看到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忽然有一种难言的兴奋,真想上去亲一口啊!
一抬头望着天边的月色,陆川又忽然想到今天是七月初七——七夕节,再看向上官含雪那绝美芳颜,优雅的雪颈,一股旖旎之念驱使着他将嘴巴凑到上官含雪的耳边道,“妈妈,你听说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
如此月色,又有儿子陪在身边,上官含雪心情说不出的美丽大好。
自从带着儿子奔波不已,这个夜晚是难得的惬意时光,她也很想和儿子多说些话,问道,“牛郎织女?那是什么故事啊?”
陆川道,“是一个关于牛郎和织女的传说故事,妈妈你要仔细的听哦~”见儿子似乎很有兴致,上官含雪也来了兴趣,俏脸和儿子靠的更近了,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话说从前,有个忠厚善良的小伙子,名叫牛郎。他孤苦无依,只有一头老牛相依为命。为了生存,他辛辛苦苦开垦了几块荒地种粮食,还在山坡上搭了一间草棚。两年后,草棚换成了瓦房,粮仓里也堆满了粮食。可是,除了老牛,家里只有牛郎一个人,日子过得冷冷清清的……”
“然后呢?”上官含雪一直聆听着。
这个氛围很好,陆川说着不由将一只手从上官含雪的肩膀围了过去,不经意的搭在了她的身上,当然陆川只是将手掌放在了妈妈那离胸口上方的地方,没敢直接的去碰触那对浑圆的乳房。陆川继续娓娓道来,“有一天,老牛突然开口说话了:‘牛郎,我本是天上的金牛星,因触犯天规被贬下凡。今天会有几位仙女去碧莲池洗澡,你一会儿就过去,记得把那件红色的仙衣藏起来,穿红仙衣的那位仙女就会成为你的妻子。’牛郎见老牛居然说话了,又奇怪又高兴,便问道:
‘牛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老牛点了点头。于是,牛郎来到碧莲池,悄悄躲在一旁的芦苇里,等候仙女们的降临。”
上官含雪听着听着,似乎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忍不住轻喝一声,“呸呸,他这怎么能偷看女人洗澡呢!”
陆川心想我也偷看过女人洗澡啊,而且对象还是妈妈你呢!
不过陆川也只敢回味却不敢说出来。
他此时没管上官含雪怎么说,继续道,“不一会儿,真的有几位仙女从天空飘下来,脱了衣裳,跳入池里。牛郎便从芦苇里跑出来,拿走了红色的仙衣。仙女们见有人来了,纷纷慌乱地穿上自己的衣裳飞走了,只剩下那位没有衣服无法逃走的仙女。她正是七仙女中的——织女。织女是王母娘娘的外孙女,长得非常漂亮。每天,她都会和其他几位仙女一起用丝线织出美丽的云彩。”
上官含雪渐渐听得入神,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牛郎把衣服还给织女,织女穿上衣服后,牛郎走上前说:‘姑娘,你能成为我的妻子吗?’织女看了看忠厚善良的牛郎,害羞地点了点头。他们成亲以后,牛郎每天去田地里劳动,织女就在家里织布。他们相亲相爱,日子过得幸福美满。不久,他们还生下了一儿一女,孩子十分可爱。再后来,王母娘娘知道了这件事,大发雷霆,立刻派遣天神要把织女捉回天庭问罪。天神从天而降,强行带走了织女。”
虽说是故事,上官含雪还是听得一紧张,悠悠的道,“王母娘娘怎么可以这样呢,也太坏了吧!”
见妈妈听得很认真,陆川顽皮的将手往下放了几寸,渐渐覆盖到了她那饱满乳房的上方之处,只觉入手一片丰腴有料,一颗心脏也开始猛跳起来,但仍然不忘着说道,“一对恩爱夫妻就这样被拆散了。牛郎搂着一对哭得稀里哗啦的儿女,看着越飞越高的妻子,也大哭起来。这时,老牛又开口了:‘牛郎,我就快死了。
等我死后,你剥下我的皮披在身上,就可以飞上天去追织女了。‘老牛说完就倒地死了。牛郎含泪剥下牛皮,将老牛埋葬了。他又找来扁担和箩筐,将一对儿女放进箩筐里,挑着箩筐披上牛皮飞上了天。慢慢地,他们和织女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太好了,她们终于又可以相见了。”故事引人入胜,上官含雪听得心情也像过山车一样。
陆川把手放在了上官含雪乳房上方的一寸之地,他心情激荡,不过不敢太放肆,只在妈妈的乳峰边缘抚摸着。
而另外一只手也悄然滑到了她的大腿上,放在了膝盖上方的方寸之地轻轻抚弄,并继续在她那娇嫩的耳边道,“眼看就快追上织女了,可就在这时,王母娘娘驾着祥云赶来了。她拔下头上的金钗一划,天空立刻出现了一条银河,把牛郎织女分开了。织女望着银河对岸的牛郎和儿女们,哭得肝肠寸断,牛郎和孩子们也哭得死去活来。他们的哭声是那样地催人泪下,连在一旁观望的仙女、天神们都觉得心酸难过,于心不忍。”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或许是与自己的半生坎坷有关吧,上官含雪听得眼睛红红的,一点也没注意到儿子那不轨的双手。
妈妈的每一个反应细节,都被陆川看在眼里,他上面的手不敢太明目张胆,但是下面的手却适时撩开了上官含雪的裙摆,露出了她那一大片白皙的美腿。
陆川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只觉的妈妈的美腿雪白光滑,还极其的浑圆匀称,充满了妇人的性感诱惑。
陆川胯下的老二跟着立马暴胀,变得硬硬的,这使他胆子又大了点,下面那只手很快滑到了妈妈那大腿根离腿心很近的地方,只要再向前一些,甚至能碰到她的小内内了。
配合着小动作,陆川绘声绘色的道,“幸好哭声感动了人间的喜鹊。成千上万只喜鹊飞来,搭成一座坚固的鹊桥,让牛郎织女在鹊桥上相会。王母娘娘见此情形,只好允许两人在每年的七月初七于鹊桥相会,从此,这一天就被定做了七夕情人节!”
上官含雪听的还有点意犹未尽,低声道,“故事这就结束了吗?”
“至今,在夜空中,我们还可以看见银河两边有两颗较大的星星在闪烁。”
陆川当然也不想这么快的结束故事,“妈妈你看,那个和那个就是织女星和牵牛星。”陆川只好暂时收回了下面的手,对着皓月天空指了指。
“星星真亮,真美,不过故事却有些凄美。”顺着儿子指引的方向,上官含雪抬头看了看,发现确实有两颗又大又亮的星星。
“妈妈,你知道么,今天就是七月初七情人节!”陆川趁势又将那只手放到了妈妈那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上。
“哦,妈妈过的时间都忘了。”上岛已经快有半个月了,上官含雪早都忘记了日子,只是月亮刚好呈半月状,说明儿子没说错。
陆川小心的摸了摸妈妈的美腿,突然凑近道,“妈妈,你说我们像不像牛郎和织女啊!”任何能增进和妈妈感情升温的机会,陆川都不想放过,这也是他今天非要说这个故事的目的,就是想营造一种和妈妈谈情说爱的感觉。
上官含雪竟没有直接反驳,或许觉得那只是故事传说而已,所以上官含雪只是嘀咕了一句,“哪里像了?”
“男耕女织啊!妈妈给我做衣服,我种菜,多像牛郎和织女啊!”陆川故意牵强附会,说完还忍不住的对上官含雪亲了一口,当然只是亲在了她那雪白的俏脸上。
“呸呸呸~”上官含雪小脸一红,不是因为儿子突然的亲吻,而是羞于他将两人的关系比作了情人,因为上官含雪忽然就明白了,这个故事是关于情人之间的。
“我们是母子!又不是情人。”上官含雪俏脸上很快就染了一抹羞涩,并且猛然的发现自己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大腿根,而且儿子的手还在上面抚摸着呢。
上官含雪雪颈变的滚烫,这也太羞人了,他一嗔怒,将他那不规矩的手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