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雾气氤氲间,房门悄然敞开,湿热的气流扑面而来,水汽中夹杂着脂粉香与熟透美妇的肉体香气,令人人鼻端发热、喉口发干。
帘后轻纱浮动,一层薄如蝉翼的水雾帷幔,遮掩住了浴池中那具丰腴成熟的女体。
水声潺潺,不疾不徐,像是有人正缓缓挪动着身子,轻拍着水面。
陆云立于门前,脚步一滞,不由屏息凝神。
“……小云子~进来罢。”
一道慵懒幽婉的声音从帘后传来,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哗啦——”
伴随水声,一条修长雪腿自水中探出,搭上池边。
雪白圆润的大腿在雾气下泛着柔光,水珠沿着腿根滑落,从紧致的膝窝滑至大腿内侧,最终没入那一抹贴肉的亵衣下。
那件亵衣早已被温泉浸透,紧紧贴在腿根之间,将那处柔软私处的形状勾勒得清清楚楚:略微隆起的阴阜,饱满的唇瓣,甚至那被布料勒出的深沟,竟分毫毕现。
陆云喉结一滚,视线紧紧的盯着那腿根与布料相连处。
帘后的太妃轻轻偏头,乌发半湿地垂落至香肩,原本盘好的发髻早已散乱,一缕缕水珠从她发梢滑下,落入那双隆起的雪乳之间。
那对雪白硕大的酥乳,被薄薄的湿透亵衣包裹着,高高撑起布面。两颗嫣红的乳尖被勒得凸起,撑鼓布面,透着淡淡红光,在水汽中微微跳动。
“哀家……泡得都涨起来了。”
她吐气如兰,声音妩媚,自帘后软软飘来:“还不进来,替本宫搓一搓?”
陆云眼神微颤,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两团在水雾后跳动的乳肉上,喉结微微滚动,声线变得嘶哑:“……太妃。”
“按……宫中规矩,贵人沐浴……应由宫婢侍奉。”
“哟?”
帘后传来一声懒懒轻笑。
“你还记得『规矩』?难得呀,小云子。”
纱帘后,那具女人的身子缓缓移动,香肩微侧,湿滑长发拨向耳后,却牵动着她胸前那对饱满乳肉,在水雾中一颤连颤。
“可那一日,在这池中对哀家行那般举动时,可曾记得这宫中规矩?”
那一刻,陆云面色僵硬,指尖一颤,整个人如遭雷击。
果然,她已知那日之人,正是自己!
“怎么,不想承认?”
帘后女子轻轻一笑,香肩微倾,随之而动的,是她胸前那两团丰盈饱满的雪乳。
薄薄的亵衣早被水浸得透明,湿布贴着肌肤,紧紧勾勒出那高耸的乳峰曲线,连乳头上的细节都若隐若现。
她的身体半倚在池边,一手扶着青玉池沿,另一手自然而然地滑过胸前,将那缕方才拨开的湿发往后拢去。
那只手抬起时,乳肉也跟着颤动,一抖一抖的弹性十足。
“你倒是说呀,小云子?”
容太妃唇角一勾,笑得意味深长:“你该不会否认吧?那日不是你?不是你这个留着脏根,不知死活的假太监?不是你将我强压在池中,不是你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陆云牙关紧咬,手心沁汗,明知该否认,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那画面,那日里他用将她整个人顶到池壁发出啪响的画面,此刻一股脑儿翻滚上来。
而容太妃却步步紧逼。
她缓缓从池中向前探身,双手撑在池边,水面激起一圈圈漾动的涟漪。
她的乳肉因前倾而向下垂坠,亵衣滑开,一颗乳头甚至已经滑出了布料之外,湿漉漉地贴在空气中微凉的雾气里,颤巍巍地对着陆云。
陆云低头不语,眼神却死死落在那枚垂落的乳尖上,喉结剧烈滚动,胸腔内燥热翻涌。
“还是不说话?”
“呵呵……”
“你若不招……那哀家便只好亲自进宫,告发你这假净身混进后宫的逆贼,好好请陛下下旨,叫人,割你那根脏玩意儿下来。”
陆云脸色微变,呼吸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却依旧未语。
“哀家让你说话!”
容太妃冷叱一声,
下一刻,她蓦地一挺腰,胸膛前送,原本内衫下勉强遮住的那对乳峰“砰”地一下整个晃了出来。
丰腴雪白的乳房从内衫中脱出,水珠滚落其上,乳肉饱满高耸,宛如两团雪脂滑膏堆砌而成;而那颗早已胀硬的乳头,更是艳红似火,在水汽与雾光中泛着潮润亮泽。
陆云咬了咬牙,喉结一滚,强压心头欲火,实话告知道:“太妃……那日实属情况紧急,小的……迫不得已。”
“呵——”
容太妃低笑一声,笑意中带着一丝嘲弄。
“好一个『迫不得已』。”
她声音陡然拔高。
“真是……好一个——迫不得已啊。”
话落地。
“哗啦!”
她竟是毫无预兆地从水中站起!
翻涌的雾气中,那具丰腴白嫩的贵妇肉体毫无遮拦地绽放在眼前。
雪白的肌肤在水汽里泛着迷离光泽,两团硕大沉甸甸的乳狠狠一颤,荡起肉浪。
水珠从她乳峰顶端滚落,自那颗嫣红的乳头滴下,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坠入水面,“啵”地一声,打碎池水的宁静。
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玉润如雕,而在腿根之下,那片贴肉湿透的亵衣早已勾勒出她下体的形状。
极薄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她的阴户,沟壑清晰,轮廓逼人,尤其那片倒三角地带,在水汽中更添朦胧淫靡,仿佛只要再近一步,便能看清那层薄布之下的所有秘密。
容太妃眸光如电,俯视着他。
“你一句『迫不得已』,便能抵消你当日那般行径?”
她胸脯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令那对丰乳剧烈震荡,乳尖高高翘起,沾着水珠,好似樱桃般娇艳欲滴。
她明知自己此刻几乎全裸,却偏偏不遮不掩,反而逼近了一步,直接撩开帘子,让自己丰腴的肉体直接暴露在陆云的眼帘。
“我……”
陆云语塞,一脚踏空,身子微晃,几乎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