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蒙彼利埃:放开我的大姐头!

呼——

带着体温的斗篷暖烘烘地,带着少女依稀的体香迎头罩了下来,软软地像是一朵云彩。

灯光被遮蔽,朦胧的视界里,钻进一双翕动着的小耳朵。红瞳凛然,薄薄嘴唇开开合合:“脱吧,指挥官。”

咫尺之隔,鼻息相接,蒙彼利埃冷肃的眉眼中间似乎终于酝酿着温和的粉红。

“欸?等、 等一下……”我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不来么?”柔中带刚的小胸脯挨上来,她挺着胸,幽暗的斗篷下,灼灼盯来的目光似是质问,“大姐头说……你总就在想这种事。”

挺翘的鼻尖隐隐地碰来,她扬着下巴,气吐如兰。裸色的唇纹路依稀,微微张着,隐见两三颗贝齿的影。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轻轻碰了一下。

板着的小脸一口气红到耳根,她小兽似的飞快钻进怀里。有力的双臂像是拷问似的,死死勒住我的身体,“胀……胸口好痛。快不能呼吸……”

“咳、 我才是……真的呼吸不了……”我面色发白,费力地把斗篷掀开。

白炽灯无慈悲地投射,眼前终于明亮起来。她动作一僵,一把推开我,小手放在心口上,吁吁地喘气。

“喂……我说啊,”被推在地上的我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来还这个,”她瞥我一眼,拍拍身边的口袋。

里面,是今早路过球场时,借给她的护膝。

“大姐头让我说声谢谢,”她补充道。

“哈……不用客气,”我苦笑起来,“确实收到了,谢了。”

丹佛早上还说要你给我爱妻便当嘞……这句话当然没说出口。

“还有件事,”她忽然坐得端正,利落地拂平肩上衣褶,不容置辩地说,“请指挥官以后离大姐头远一点。”

“这个……”一直担心的状况突然出现,确实没讨过人家姐妹同意的我一时语塞。

“不过作为海上骑士,不会让你蒙受损失的,”高挑的身子陡然站起,潇洒衣襟之下,一双匀称长腿立地笔直,“请把我作为替代吧,指挥官!”

“欸?呃……”明明听懂了每一个字却完全不能理解!

蒙彼利埃面容冷峻,双眉微蹙,紧抿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怎么,你不满意吗?”

“……不是这个问题啊,”我叹口气,只能先使个缓兵之计,“总之,先吃点什么?”

“我不——”急忙就要否定的她忽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涨红的面皮逼得她缩了脖子,直手直脚地坐回沙发,机械地点着头。

“别在意别在意~毕竟都这个时间了,”被时间救了的我飞快地端出了晚饭。

“……是披萨,”小鼻子抽动两下,一双眼睛睁大了,滴溜溜地滚着光芒。

很好,赌对了。我在心里比个胜利,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双手捧住,小口小口地飞快咬着吃,两颗小门牙时隐时现,像是只小兔子。

吃完一片,她打开另一个盒子,一呆,又打开第三盒,转过头来,脱口而出,“菠萝、 培根、 香肠……全部都是我在家里会点的……”

“啊,早上不是说了要过来?我去问了克利夫兰,”我竖起大拇指,“请不必客气。”

她慢慢地转回头去,捡起一角,手指托着送到嘴边,迟疑了一下,飞快地说道,“……披萨、 很好。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你提起大姐头。”

白嫩的腮帮子软软嚼了两口,她余光瞥我一下,又低低地补充道,“……胸口会有点痛苦。”

我心思忽地一动,“那……和克利夫兰在一起的时候……怎样?”

“怎么会……大姐头又帅又酷,才不会有这种肮脏的心情,”她埋着头,随口说着。

“肮脏……?”

“因为内裤里会……啊!”她眼神中流出露骨的嫌恶,狠狠瞪来,“混蛋、 你都让我说了什么。”

“蒙彼利埃,对克利夫兰,很喜欢呢,”我说。

正要打下来的手停在眼前,她撇撇嘴,“那是当然的。”

“那……对我呢?”我问。

“你?……你,有点碍眼,”她盯着我看了两眼,低下头去,“没有你的话……会轻松……”

灯光明澈,银灰的发丝包裹在纤薄的白色微芒里,透来隐约的发香。

“要……试试吗?”我凑近她的肩膀。

她深深地看我一眼,放下食物,舔舔手指。她半是认命,半是冷漠地扬起下巴,闭上了眼睛。

油光光的嘴唇柔软而咸香,带着食物的余味。轻轻一贴,她往前靠了两寸,压上几分力气。

懵懂的小舌藏在牙齿背后,探头探脑,被轻巧捉住,裹在怀里。

她大睁了眼睛,呼吸越转越急。

我松了口,想要问问感想,却被不由分说地揽住脖子。

她生硬地撞了上来。

炽热的身子义无反顾地闯进胸口。

她不得要领的撕咬终于结束,伏在肩头不甘心地瞪着我,“……做不到。我想和大姐头一样……做到更多,可是……”

“更多嘛……”我若有所思,捧着她肩,轻声问道,“稍微有点失礼的作法……行吗?”

她挣扎着拉开距离,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两遍,红着脸,点了点头。

唇瓣复又交叠,失去气力的双唇像是糯糯的软糖。她身子热了,靠在怀里像在发烧。

我悄然拿住了微耸的舰桥。

“唔!”她身体一绷,剧烈地震颤起来。压抑的声音在喉咙里震动。

“蒙彼利埃很敏感呢,”我笑起来,故意说道。

她瞪我一眼,却被轻巧捏住心尖尖上娇嫩的花心。

“啊!”她失声叫着,清澈水珠在眼中滚着。

“……停下么?”我问。

她小手死死压着嘴巴,只是摇头。

“……那、 让我看看你对我‘肮脏’的心情吧,”我抱着她的肩膀,伏下身去,拂去沉稳的黑色涂装,带小熊的蓬松罩布微微沁透水渍,贴着排水口。

咬住边缘,轻轻拉下——

罩布黏着排水口,拉出细长的银丝。

灯光下,迷离的水痕亮晶晶地粘得凹进去的排水口四下都是。

和发色一致的水草被湿得打绺,乱糟糟地到处都是。

舌头挑开水口厚厚两瓣大门,嫩红的水道浮着密密的水光。香软的小浮球悬着,被轻轻地啮咬。

她早就耐不住,呼哈地娇呵着。此时,更是龙骨一顶,硬挺挺地在怀里抽搐着。汩汩水流滴滴答答涌了出来,噼噼啪啪落在地板上。

“混蛋、 混蛋、 ”她手背遮着眼睛,胡乱地抹着脸上涟涟的口水泪水,一边在人肩头上猛砸。

“……还好么,要不要停下?”

“……哈、 哈、 不要不要!……心里胀胀的,给我更多、 比大姐头还……啊!!”她再次失声,环着我的脖子,口水往心口上淌去。

紧致的水道第一层迎来了侵入的异物。损管的机能发挥到了极致,水声大作,无尽的水流滚落,淹没冲入的火热。

似乎是误入歧途的异物冲突起来,似乎要退出。而水道却越缠越紧,呼吸似地紧紧裹着,像是一张小嘴,牢牢地吸住。

她甩着腰,紧实的腹肌不住地撞上来,身子烧得像是块要燃尽的炭火。汁水横流,沙发上,大片大片的水迹层层泛开。

异物终究完全没入。她咬着牙,一双小脚向着天花板摇曳。

“指挥官、 指挥官、 我、 我、 ”她语无伦次地呼叫,双手紧紧抱着,不肯松开,“我……不行!”

双流对撞。水道被塞满的缝隙里,激流喷涌而出。

筋疲力竭的两人依然紧紧抱在一起,“那个……感觉怎么样?”

“……唔、 还不坏。”她想树袋熊一样贴在身上,声音瓮瓮地,像是哭过。

“哦……那、 再吃一点?”我提议。

“再、 再抱一会。”她又用了用力,滚烫脸颊在我的脖子上轻轻蹭了起来。

翌日。

门板一震,被人从外边撞开。

蒙彼利埃扯着斗篷,裹在肩上,撞了进来。

“喂,这里可是男更衣间啊!”正在镜子前欣赏自己若有若无的腹肌的我赶紧裹起自己的小被子。

“指挥官……怎、 怎么办。”披风簌地落地,露出白光光的裸体。

她缩着肩膀,尖尖乳房却红润润挺着乳头。

双腿紧紧夹着,两手捂住小穴,可淫水横流,沿着双腿夹紧的缝隙滑落,大滴大滴地从手指间溢出,淌在粉白的脚尖上。

她眼神迷离,红晕满脸,怯生生地抬头望来,语气里都是急切,“马上要开始比赛了,我还是……明明只是稍稍想了你的事情而已……会拖大姐头后腿啊。”

“交给我吧,”我看了眼时间,扶着她的手放到墙上,“距离比赛还有段时间……我会激烈一点,可以吗。”

“嗯,”她皱着嘴巴,全无平时的冷静,被我轻轻一拍,柔软的小屁股就娇滴滴翘了起来,显出一条红嫩的小穴。

“指挥官……快、 点!啊!”她还在说着,我腰上一挺,阳具已经顶开花心,深深地钻了进去。

顺畅的阴道水花潺潺,柔软的整个抱住阳具。恰到好处的紧致压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热乎乎地蒸腾着。

她撑紧身体,双腿不时地打颤,一双小脚卖力地踮着,随着凶猛地抽插,芦苇似的摇晃。

柔腻的小屁股软软撞在大腿上,淫水横流,湿哒哒,冷飕飕地在腿上疾走。

她卖力地挺着腰,有力的小腹随着抽插前后抽动。尖尖的贫乳也上下摇摆,柔嫩的乳头在掌心上硬硬地摩擦。

她张大了嘴巴,口水沿着雪白颈子簌簌淌下。

她大声地喘气,指挥官指挥官地呼叫着。

忽然,她捏紧了粉拳,腰肢一顶,阴道硬硬地咬着阳具,一挺到底,“来了!”

高压的暖流镇住龟头,呲了出来。

淫水飞溅,她高高翘着屁股,腰肢一阵乱颤。

地板上,晶莹的水箭四下飞溅。

肉棒一滑,大喇喇划出阴唇,硬顶顶湿漉漉地弹上她的小腹。

龟头一热,

大量的白浊喷发而出,倾泻在她小巧的胸脯,又汩汩下流。

她红着脸,飞快地转过身来,一踮脚尖,依旧是不容置辩地勾吊住我的脖子,依旧生涩地亲吻起来。

“……那个,唔唔、 时间……”我试图提醒,“还要清理……”

“不要,”她气鼓鼓地说,“我才刚刚知道……大姐头选择的指挥官、 多么优秀、 ”

赛后。

和重樱的比赛,以再次借走我护膝的蒙彼利埃出色扣篮结束。连克利夫兰也不由地拍着她的肩膀,喜笑颜开。

啊啊,看着那家伙不好意思的笑着,心口扑扑地跳。

虽然为了哄她快点去清洁时给了戒指,但是什么时候能看她冲我这样笑啊。

这样想着,身体已经自己动了起来,冲过去,抓走了她手里的冷饮,“诶诶诶,这个不行。”

“……你不过来也没关系,大姐头给我的,还我,”她沉着肩膀,摊开手心。

“不行,”我学着她斩钉截铁起来,“你最近……”

靠近她的耳朵,我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你下周就差不多生理期啊。”

啪。

后背挨了一下,她双肩颤抖,一弯腰,从修长腿上,褪下呼吸,扔进我的怀里,“给你!”

她说着,转身跑开了。

正犹豫要不要去追,她低着头,捧着个小巧的便当盒子又飞快地返回,往我怀里一塞,低着头像是在发火,“所以说你啊……所以说我才……”

她固执地摇摇头,抬眼望着克利夫兰,“大姐头……抱歉。他……借我一下。”

随后,我听见了满场惊呼。

舌尖上,挨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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