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杨柳依依

黄帝术,玄妙美金花。玉液初凝红粉见,乾坤覆载暗交加。龙虎变成砂。

柳霜绫运动元功,自幽谷深处汲取阳精往丹田行去。

吕祖一身道法,双修之术独树一帜,《紫府天罗经》亦是如此,讲究龙虎交泰,汇通圆融。

花径被元功牵引着收缩,齐开阳虽凝神运功,快意又怎能抵挡?

刚疲软的肉棒又膨胀坚硬起来。

两人同感变化,微喘出声,所幸修道之人最擅克制欲念,行功之时,暂且强抑。

勃胀的肉棒阳气更足,涌入柳霜绫丹田的元阳之气磅礴浩然,源源不绝。

女郎立刻明悟,原来这篇双修之法处处精义,正要如此更具神效。

但若换了旁人,一场欢好要歇息许久,不能如道法所言。

这是天赋之差,即有奇功在手,未必人人能练。

柳霜绫又想到余真君所言——这世上再没有比开阳更合适助你修习这一篇的人了。

阴阳二气在丹田里交汇,融合,龙虎交泰。

柳霜绫汲取一半,丹田充盈,她见时机已到,立刻转运功法,将剩余的另一半阴阳二气从丹田吐出,顺着花径又转入齐开阳丹田。

吕祖的双修之法,并非只有修习者一人独占雨露,双修双修,精义在于一个双字。

阴阳二气进入齐开阳丹田,柳霜绫运转功法,齐开阳放开心神,依功而行。

这却又要两人心心相印才能办到,若是强取豪夺,除非另一方被彻底控住心神,否则不能奏全功。

功行之间,齐开阳愕然睁眼。

柳霜绫精修冰雷二系功法,阴元深湛,本是大补之物。

男子双修汲取之后,对修为有极大的助益。

可阴阳二气明明交融一处,在自家丹田里运转时,却点滴不能吸收。

不是丹田吸取真元出了岔子,而是丹田明明在一面吸取,一面融合,身上运转的八九玄功却将这股阴阳二气丁点不留地重又吐回。

在齐开阳的神念里,丹田中被留下一个小空洞,汲取的阴阳二气先汇入玄功,又被玄功斥出,暂存在空洞里。

周天圆满,柳霜绫亦察觉不妥睁开眼来。

“怎么回事?”女郎万分诧异,这是慕清梦亲手授予她的功法,又是余真君嘱咐早日修习的一篇。

这世上若说谁不会害齐开阳,这两人一定名列头两位。

可自家运转功法分明没出半点错误,现下又是为何?

柳霜绫慌张起来,道:“有什么不妥么?”

“没有,我大概猜到一些。”齐开阳似有明悟。

他从修行的第一天起,就只准修炼【八九玄功】,其余功法莫说修炼,就算多问两句都要被师尊训斥责罚。

齐开阳至今不明其意,但依言而为,将玄功修到四转一路坦途。

需知多少前辈修习这门功法沿途坎坷,修为越深越是艰难。

慕清梦曾言几位天赋极高的前辈,最高不过修到六转就爆体而亡,修到四转的都值得拿出来大书特书,齐开阳今已四转,却全不受影响。

或许是【八九玄功】讲究至精至纯?齐开阳将猜测说了一遍,道:“留给我无用,还是传回你的丹田试试?”

“试试吧。”柳霜绫迟疑了一下。

齐开阳阳气充沛,加上【紫府天罗经】确有独到之处,柳霜绫自身亦是绝品的真阴。

只是第一次双修,丹田里几已充满,着实用不着。

但看齐开阳的【八九玄功】油盐不进,只得暂时收回,再做打算。

——两人均把处子之身交给对方,这一回凝结的阴阳二气不仅效用绝佳,还最为珍视。

两人重又行功。

能“赶跑”异种真元,【八九玄功】格外地大方,阴阳二气顺利回到柳霜绫丹田。

她虽真元充盈,倒不是容纳不下。

只是这经由齐开阳丹田一转之后回来的真元,让柳霜绫讶异得目瞪口呆。

“怎么?”

“你……你……齐郎……”柳霜绫沉入神识,内视己身。

两股阴阳二气一先一后,先得那一股固然有修行有极大的益处,但后得的那一股却是毫无杂质,精纯无比。

柳霜绫怔怔望着那股精纯绵泊的真元,道:“原来余真君说的是这个。”

“收敛心神,赶紧运功!”齐开阳见柳霜绫心绪激动,忙出声提醒。柳霜绫得他一喝,立刻凝心静气,专一行起功来。

不知过了多久,柳霜绫激动睁眼,只是一回双修,修为竟然小涨了一截。

正如余真君所言,她的修为已到了关卡上,已在踏入【清心】的门槛上。

而齐开阳,就是助她跨越这步阶梯的最佳道侣。

【八九玄功】洗练之后的阴阳二气,吸收起来不废吹灰之力,

“如何?”齐开阳面色通红,拧眉皱目,牙关咬得死死的。肉棒始终插在幽谷里,柳霜绫行功之时,花径自会律动收缩,可叫他吃足了苦头。

“【八九玄功】当真玄妙。”柳霜绫将双修后的变化与所得略说一遍,道:“齐郎,我们双修,好处都是我的,你却丁点都没有助益……”

“还分你的我的干嘛?”齐开阳先前有些遗憾,若修为能借此更进一步,正是美事。

但既事不能成,很快就不以为意。

从小到大独自苦修,既不能就外力有所增益,那就继续苦修下去,道:“有机会晋阶了?”

“有!这一回闭关,我必晋【清心】境才罢休。”柳霜绫斩钉截铁,但心中又有许多不舍。

男女初尝情爱滋味,难舍难分,这一回闭关不知要多久,着实难以割舍。

“那个……”齐开阳支支吾吾,道:“你说双修之后的阴阳真元还可在丹田储存,以备后用……要不……闭关前多备一些,免得到时候不够用,误了大事……”

“多……多……”柳霜绫像受了齐开阳的影响,说话不利索,忽然远山眉一竖,媚眼一瞪,道:“余真君字字珠玑,你果然一出山就学坏了。”

“那也是你带坏了我。”齐开阳又坐起身,像两人先前同赴巅峰的燕同心姿势。仍然深入花径的肉棒随之抽出些许,让女郎娇吟一声。

柳霜绫嘴上害羞,心中哪有半分拒意?

吚吚呜呜地低头娇羞,却是一副任由齐开阳恣意妄为的模样。

齐开阳大喜,凑到女郎耳边轻声道:“我想……”

话音未落,密室中一颗宝珠亮了起来,柳兴杓传讯道:“禀家主,京中传来旨意,请齐公子进京面圣,圣上有意与齐公子讨教岐黄之术。”

“嗯?”齐开阳与柳霜绫均感诧异,怎地忽然凡间皇帝要见他?柳霜绫道:“你怎么说的?”

柳兴杓道:“老朽回复齐公子不在府上,不知在何处云游。那传旨的人言道,圣上有所预料,只言见到齐公子时转告一声,务必进京一晤。”

“那成,且不管他。”

柳霜绫闭了传讯宝珠,沉吟道:“这是干什么?”

“昏君,理他那么多!”齐开阳心中如有虫爬,心痒难搔,哪里顾得上旁的?

“别急嘛……”柳霜绫扭了扭身,哪里躲得开?情急之下灵机一动,轻声道:“你方才说想什么?”

“想看看你的屁股。”齐开阳说出心中所想,大手忍不住先抓了上去。

两瓣柔弱无骨的丰弹美肉在掌心里晃荡,揉捏之际不停地满溢又反震,触感销魂蚀骨地美妙:“一定很好看。”

“讨厌。”

“我看看嘛。”齐开阳咬着女郎秀丽的圆耳,道:“其他都看过了,就还没看过屁股。你的腰那么细,屁股一定好看。”

抵不过情郎的软语相求,柳霜绫心中一样有自己的想法和期盼。

但要自行展露翘美的臀儿,又实在不好意思,只低头不做声。

齐开阳福至心灵,将柳霜绫抱起。

结合之处终于分开,两人都发出声短短的呻吟。

将柳霜绫倒转放在床面,齐开阳原本还想莫要太过分,不妨循序渐进等待水到渠成。

不想女郎自行在身边趴伏屈跪,将臀儿高高翘起,只是一时娇羞,将俏脸深埋进臂弯。

玉峰悬垂而下,只剩乳尖陷入床褥,更显高耸。

下无托举,豪乳沉甸甸地坠下,又因饱满的份量与丰弹紧致,正一垂一弹地上下跳动不已。

齐开阳迷恋地看了一阵,视线又移至腰际。

这抹细腰欢好时已不知轻薄了多少回,但在柳霜绫当下的姿势,仍是触目惊心地性感。

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细如杀人刀,轻易就能让男人甘愿剜心挖肺。

齐开阳咬着牙来到柳霜绫臀后,连呼吸都已停滞。

这里才是欣赏腰肢最适合的位置。

香肩上骨肉匀称,自两肋起,腰线向着背脊中央急剧收束,直至仅堪一握。

细腰之妙,不仅在于腰身,更在于作为娇躯上连接胸与臀的部位,纤细的腰身的落差之大带来的性感之美。

从乳至腰,齐开阳已饱览了春光,但现下看清了从腰落臀,又觉窒息。

柳霜绫的臀儿又翘又圆。虽不算如何宽大,但盈盈一握的腰肢映衬下,臀儿无比丰满。

最令齐开阳移不开目光的则是其形!

纤细的腰肢末端骤然隆起,两瓣臀肉一左一右,与细腰连接的部分虽细,越往下越是丰翘,仿佛两颗在尖石上悬垂到了极点,即将滴落的水滴,曼妙无方。

翘臀之下,两条长腿匀称而有力,修长而笔直,稳定地支撑着水滴翘臀。

从臀至腿,仿佛一柄玉弓。

“霜绫,真好看。”齐开阳由衷地赞叹,一时词穷。他自幼除了修行之外,跟着恩师饱读诗书,但现下除了好看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光说好看,没见你多喜欢。”柳霜绫埋首在玉臂之间,闷闷地说道。

“喜欢。”齐开阳嚎叫一声,扑在翘臀上深深一吻。

雪白晶莹的臀肤,冰凉的臀肉,女儿家身上的幽香扑鼻,咬在嘴里比豪乳更加弹牙,色香味俱全。

少年如寻得稀世珍宝,在翘臀上又咬又吸,柳霜绫则奇痒钻心。

咬一下微痛还好,舔一下则是麻痒难当。

柳霜绫嘤嘤呜呜语不成声,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

玉峰还留有浅浅的印痕未消,柳霜绫一想臀儿上也要密布痕迹,简直羞得抬不起头来。

柳霜绫还在难当,忽觉臀瓣被分开。闭关的密室里本就阴凉,凉风吹到臀缝之间,女郎立时收缩,呻吟道:“你干嘛……”

“这里也好漂亮。”齐开阳细观柳霜绫的胯间花瓣与臀眼。

一处香脂柔嫩,经过先前一番“蹂躏”,此刻花唇微红带肿,仿佛花瓣饱饮雨露,更加娇艳欲滴。

一处收旋有力,淡粉的色泽,密布的旋纹,正不安地一张一缩。

“别……”柳霜绫这一回羞得难以自持,双腿连挣从齐开阳魔掌下逃出。香腮敷粉,俏脸生烟,嗔道:“那里……脏……”

“莫厌秽,莫计较!”齐开阳挨到她身边,道:“何况你又不是凡人,哪里来的脏不脏?”

柳霜绫暗自后悔,早知不把《紫府天罗经》中的图全部复绘出来。

齐开阳天赋异禀,先前杂念重重,但这点东西怎会记不住?

如今已初尝了情爱滋味,这些东西自会逐一想起来。

糟了,好像真的要把他带坏了……再看齐开阳,一脸的痴笑。

少年郎一旦尝过了个中美妙,总会不停地想要索取,也是人之常情。

“我先洗一洗,然后……”柳霜绫在齐开阳耳边悄声一语,让少年眼前一亮。柳霜绫见他喜欢,道:“我想要一起。”

“好,好。”齐开阳点头如校级啄米,一脸的迫不及待。

柳霜绫伸指如拨琴弦,在面前聚起一大块水球,女郎滑入其中,如游鱼般一转身,向情郎一笑。

齐开阳看她翩然转身,姿态曼妙,哪里还忍得?

将身一纵跃入水球游至柳霜绫身边,道:“我帮你洗。”

“我也帮你。你……轻点嘛……”一只玉峰,一瓣香臀又入魔掌,少年人过于贪婪,下手太重,柳霜绫轻声道:“要不轻不重才舒服。轻了好痒,重了又疼。”

齐开阳立时掌握了窍门,不轻不重地抚摸揉捏,让柳霜绫呻吟一声,捉住胯间勃胀的肉龙。

一场沐浴净身,立时成了香艳的互相挑逗。

齐开阳轻抚玉峰,撩拨乳尖,甚至把指尖伸入胯下两片嫩脂之间揉搓。

柳霜绫柔荑握着棒身,轻柔搓洗,待齐开阳托举着她沉甸甸的玉峰,她也伸手去托垂荡的春囊,各异其趣。

两人互相调戏之间,相视而笑,倍感甜蜜,呼吸也渐渐难以抑制地急促。

“再给我舔舔,我也给你舔。”齐开阳横抱起柳霜绫离开水球,相拥倒在床上。

女郎心中欢喜,面上却不露声色只轻轻点了点头,道:“主人既然想,奴奴还能说什么?”

“这么委屈?”齐开阳板起了脸,道:“爬上来!屁股翘高!”

柳霜绫泫然欲泣,除了泪水是怎么都演不出来,看上去真像个正备受欺凌的女奴。

女郎半喜半怯,倒转身形,将个粉嫩嫩,水津津的玉胯跨在齐开阳脸上,自己则扶起肉棒。

女子身上,胯间的幽香最浓,亦最激起伴侣的情欲。

齐开阳肉棒猛地一胀,又被两只冰凉小手握住,急切地将整只花唇含在嘴里。

柳霜绫咿呀一声,不落人后地吮住龟头。

花瓣极致的柔嫩,舌尖先里一伸,刮上去又顺又滑,几无阻碍。

可稀疏的绒毛,凸起的颗粒,层叠的褶皱,舔吸起来口感丰富,变化多端,齐开阳吃得爱不释口。

柳霜绫的幽谷洞穴口上小肉圈紧窄,密布着肉芽,舌尖卷上去时反应不同。

“原来这里更敏感些?”齐开阳舔着左半圈,这里的肉齿更多,每刮上一下,柳霜绫的水滴臀就剧颤几下。

“都……都好……”柳霜绫一样用舌尖绕着龟头伞缘打着圈。视线里齐开阳结实的大腿根一抽一抽,让她甚是得意,越加卖力地舔吮。

女儿家馨香的花汁顺着洞口潺潺流出,初时温热。

但齐开阳越舔越是熟练,柳霜绫身体的秘密被他一点点地了解,掌握,女郎的快意越发强烈时,流出的花汁便越来越凉。

壁上霜津,清亮沁骨,甚至齐开阳忽然转攻肉珠,柳霜绫娇躯一僵,竟喷洒出一大汩神秘的爱液来。

女郎分明娇喘不停,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捧着肉棒奋力套弄。

缩紧的小嘴不仅将棒身团裹,香舌还不停地在棒身上一团一团地裹弄。

齐开阳双目一瞪,阳精亦再禁不住一波波地喷洒在柳霜绫嘴里。

女郎此刻温顺无比,珠圆玉润的双唇紧紧合拢夹紧了肉棒,舌尖在龟首与菇伞上一旋一旋地打着转。

不仅激得阳精喷洒不停,顺口又一股股地咽下。

“对不住,我……忍不得……”喘匀了气的齐开阳懊恼不已。

方才的滋味之销魂丝毫不逊于在花径里,柳霜绫在他喷射时小舌挥舞不停,爽快甚至犹有过之。

可唐突了佳人,着实有些孟浪。

“傻瓜,这有什么不可以……齐郎,要是喜欢的,往后人家常常可以为你这样。”柳霜绫羞怯怯又热辣大胆地答道,心中那么一丝遗憾,则是少年郎勇则勇矣,持久不足。

自己方才虽也泄了一回,可花径里未被蹂躏,总觉心有不足。

“那我以后也一样,你喜欢亲这里么?”齐开阳吮着肉珠。经他多番尝试,这颗肉珠十分敏感,就是轻轻舔上一下,水滴臀上都波光晃动。

“很舒服,就是……好像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如里面……”手中的肉棒半软不软,柳霜绫怜惜地小口小口啃吻,好像阳精腥冽的味道万般让她着迷。

“原来如此。”肉棒上又传来丁香转动的麻痒,齐开阳看眼前肉花微裂,娇艳欲滴,胯间又起反应。

“怎么……”柳霜绫吃了一惊,媚眼讶异地看着勃胀而起,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的怒龙。

“再来!”齐开阳战意磅礴地从柳霜绫身下钻出,当真是初尝禁果,索求无度。

“那……来……”柳霜绫贝齿咬着唇瓣,半侧着娇躯酥在床帏,双目发亮。她蓦地脸上一红,埋下螓首不敢看人,娇羞道:“从后面来。”

俏立的背脊下塌落的细腰如束,丰美的水滴臀因此艳光四射地高高翘起,分开的双腿叉立屈跪,让腿心里一抹疏绒覆盖下的肉花怒放。

齐开阳热血上头,当即一手抓住细腰按牢,将棒头抵在洞口外。

“呵~”炽热的温热刚触及幽谷,已盛放的媚肉立刻难耐地一缩,柳霜绫吐出声悠长又幽怨的叹息。

羞耻的姿势,让柳霜绫一身娇软,心中更觉有畏缩之意。

可对身体被贯穿的渴望与期盼更盛,全然无法抑制。

比起羞意,以完全臣服的姿势配合情郎的爱意,让她无所顾忌。

刚触到洞口,小肉圈便将龟头钝尖吸住。

明明肉芽密布,紧如咬合,可给齐开阳的触感却是含。

比起小嘴灵巧的美妙,幽谷更有剧烈奔放的快意。

腰杆一挺,龟头轻破肉圈,柳霜绫顿时被巨大的快意与娇躯被分开的微痛激得腰肢一拱,翘臀一缩。

齐开阳强克欲念,不想太过莽撞弄疼了爱侣。

只待了片刻,柳霜绫腰肢放松着塌落,收缩的水滴臀又放松舒展着翘高。

“可以……进来了……这样……一定可以……很深……”女郎轻声地诉说着心中所想,正是心中欢喜无限,却又娇羞无限。

齐开阳依言挺入肉棒,不想柳霜绫同时后摆着翘臀,迎合着他将肉棒吞没。

缓慢的插入虽不能纵情快意,可两人的敏感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体的秘密。

花径里的每一分褶皱,每一颗嫩肉被龟头分开,被菇伞刨刮,清晰得如映脑海。

一声轻微又清晰的啪声,将两人都从梦境中唤醒一般。

肉棒已深入幽谷,不仅龟菇点中花心的极致柔嫩,胯骨撞在丰满的翘臀上那软绵绵又蕴含惊人的弹性,更是先前不曾体会过的温柔。

柳霜绫则左右难当,刚彻底伏低了身,片刻又撑起藕臂,无论如何调整姿势,都觉酸痒难耐,万般艰难。

完全掌控爱侣娇躯的满足感之外,齐开阳更觉自己全无桎梏。

他摆了摆腰杆,肉棒在凤宫深处一搅,搅得柳霜绫声若呜咽。

花径里的蜜肉立刻缠卷而来,要将侵入的肉棒淹没。

风雨不透,肉棒仿佛四角银装锏,面对十面埋伏,齐开阳奋勇冲杀。

只一抽,小嘴般收束的花唇便裂成了圈,绵密的花肉缠叠不停,紧致的小肉圈则难分难舍地团着棒身被翻出洞外。

艳红的花肉蘸满了雨露娇艳欲滴,更是此前齐开阳未曾看见的淫靡奇景。

少年豪情四射,一手掌住细腰开始奋力地抽送。

四角银装锏当者披靡,花径里立刻溃不成军。

后入的姿势更加满贯深入,若不是翘臀阻碍,齐开阳恨不得再深入些将花心碾碎。

看着在自己奋力撞击之下,翘臀扁落又弹起,花肉翻出又卷入,简直赏心悦目。

一时之间少年豪情满胸臆,狠狠地深入抽送,力道之大,直一次次地将花心抵得酥软如泥,将花肉刨刮得充血泛肿。

不仅他在奋力地冲刺,柳霜绫那抹小腰一样在狂扭。

翘翘的屁股在腰肢扭动之下不停地画着圈,肉棒每回抽送时都从不同的角度刺入,抽出。

扭动的小腰更带起臀波荡荡,让欢好中的女郎看起来不仅甚劲,还透着股刚刚被开启出的浪媚。

柳霜绫咿咿呀呀,情郎一次次凶狠的刺入自己身体,那种被占有感觉让热恋中的女子无比满足。

何况情郎如此粗大火热,填满身体时不仅是精神上的满足,更有肉体上无限的欢快。

肉棒一冲到底,钝尖像枪头刺破了自己的娇躯。

齐开阳进步极快,每次深入之后,都要抵着花心磨上数圈。

龟头碾磨着花心时,棒身借机翻搅着花肉,整条敏感的洞穴从最深直至洞口,无一处不欢畅。

不绝于耳的啪啪啪撞肉之声,加上一人粗喘,一人娇吟,更让两人情火大炽,无休无止地索求。

“抱我……抱我……”柳霜绫被冲击得花枝乱颤,可回应得却更加热烈。

小腰抵死扭动,情郎插时花径一路磨刮。

直探最深时,翘臀仍不依不饶地在情郎胯间厮磨。

女郎情欲浓烈犹嫌不足,花径里的充实让上身格外需要抚慰。

齐开阳一捏小腰,将女郎轻盈提起搂在怀里。

这姿势让两人胯间紧紧贴合,抽送时稍缺了些大开大合的冲刺之感。

但怀抱柳霜绫,双手从她腋下穿过齐捧玉峰。

柳霜绫嘤嘤呻吟之际被捏中硬翘的乳珠,立刻偏过螓首索吻。

齐开阳渴切地含住珠唇,一条香舌已热辣辣地送入嘴里。两人连心都贴在一处,胯间倾尽全力地厮磨,索取着对方。

“霜绫,奶儿摸着好舒服。”

“喜欢就用力摸,用力点抓……好痒,好难熬……”柳霜绫泣声连连,悬着的玉臂向胸前一环,攀着齐开阳有力的臂膀,鼓励着他无所顾忌地蹂躏双乳。

“小浪奴。”齐开阳喘息如牛,低吼着道:“顶死你。”

“就是要用力顶……唔唔唔……好深……”柳霜绫时不时松开珠唇,大大地喘上几口气,稍稍缓过一点,又偏头索吻。

花径里汁水泛滥,【壁上霜】已不知泄出了几回。

回回都是灵肉合一,魂飞魄散般的快美。

可那粗大火热的恼人肉棒依然插在深处,抽送之间虽不如之前的尽根拔出再满贯花房。

可始终充满了花径的感觉,又有别样的滋味。

齐开阳小幅度地剧烈抽送,柳霜绫挺着翘臀坐在情郎胯间摇圆画圈地厮磨,忽然香唇一松,螓首一搭,尖声娇唤!

那花径震颤律动着收缩,团团裹着棒身。

肉壁的肉芽全黏糯在棒身上,芽心小洞舒张,无数的激流冲刷在棒身。

齐开阳虎目一瞪,牙关一咬,双手攀着玉峰,胯间猛烈顶送。

急促的啪啪啪声密如暴雨,直将柳霜绫的娇躯都顶得抛送起来。

可刚抛起,又被齐开阳抓着玉峰拉回。

柳霜绫甩得秀发飘扬,呢喃不成声:“要死了……要死了……再顶深一点……”

快意的狂潮一发不可收,第二回欢好远胜第一回的激烈,快意更胜一筹。

齐开阳全闭住了呼吸,憋着一口气疯狂冲刺,蓦然虎吼一声,阳精喷射。

柳霜绫正在快意的巅峰,花径里无一处不美。

可肉棒在体内长驱直入,刚碾住敏感的花心嫩肉,一股激流就打在花心上。

剧烈的快意让女郎深深抽了一口气,竟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娇弱无依地承受情郎的激射……

“霜绫?”

“嗯?嗯~”柳霜绫瘫软如泥,勉力扭了扭身,道:“别逗人家嘛,没有力气了。”

“呃~”齐开阳讷讷挠头,抱紧了女郎。

情郎的肉棒又昂扬火热抵在腿上,柳霜绫眯开一目,楚楚可怜道:“你又想了呀?”

“没事没事,不忙,你好好歇歇。”

“穴儿真的不成了……”柳霜绫不忍拂了情郎的意,悄声道:“我帮你舔一舔好么?”

“好!”…………

“霜绫?”

“今日饶了人家好不好?穴儿还疼,嘴都酸了……”

“那……我们睡一觉,明日再说。”

“抱着我睡。”……

“霜绫?”

“又想要欺负人家,讨厌!”……

密室里日日皆春。

两人欢好完就炼化阴阳二气,不久又兴致勃勃。

柳霜绫有时热情奔放,主动求欢。

有时娇羞不依,最终半推半就。

小情侣之间刚刚好合,情浓难化,彼此都觉怎么都不够,怎么都还想要。

掐指一算,已过去了十日之久。

两情相依固然甜美,但正事不可落下,终究要面对即将到来的分别。

“齐郎,我接下来要闭关不知道多少时日,你左右无事,不如上京城一趟?”想到接下来要暂时分别,柳霜绫心中不舍,但为将来计,只得咬牙强忍思念。

“嗯?去见宋国皇帝?他那么昏庸,我去见他干什么?”齐开阳离开曲寒山后,原本觉得天下之大,无处容身。

既和柳霜绫定情,就算爱侣闭关,自己当然是留在柳府里。

“不要瞧不起皇帝,虽是凡人,亦是人中之龙,洪福齐天,就算四天池之主都不敢轻易怠慢。你看皇帝若是开坛祭天,求风祈雨,又有那个仙家敢无视?”柳霜绫道:“我是在想,今后咱们遇到的事情不会少。齐郎去多见识些人物不是坏事,咱们要在世间行走,安身立命,不能光靠一双拳头,何况咱们还没那份能耐。朝中虽是凡间俗务,你看好多仙家都会入仕历练,你去见见皇帝,看看有什么事,未为不可。”

“有道理。”齐开阳听得意动。

自己自幼修行,世间事听得多,见得少,更不要说去碰什么人情世故。

柳霜绫言之在理,自己一来左右无事,二来总觉恩师赶着自己出山,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无所事事,总有什么深意在。

“确实如此,妾身肺腑之言。你见了皇帝,不要将他当做一般凡人,更不要轻易得罪。他是凡间人王,得整个宋国百姓之气运高坐龙椅,不是泛泛之辈。若能在朝中多看些事,多瞧些人,都有莫大的好处。若是实在不喜,抬脚走人就是了。虽然不对他不敬,又不受他节制。”柳霜绫想到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不舍之意越发浓烈,搂紧了齐开阳,在额间一点,道:“别看咱们修行人一个个活得长,可是多少人都跟笨驴一样。脑子这种东西,不是修炼功法就能开窍的。有些人五十年活不明白,给他五百年,五千年,他还是活不明白。”

“嗯,我听你的。”齐开阳搂紧柳霜绫,一翻身将女郎压在身下道:“那我们抓紧多备些阳气,免得闭关的时候不够用。”

“又是这个理由……”柳霜绫忸忸怩怩,道:“都十日了……那……那再三日,好不好?最多三日,真的不能再耽误了……”

“三日。”齐开阳有些愁眉苦脸,颇觉不够,但一想与其在不舍中浪费光阴,不如化作动力,多为柳霜绫注入些修行用的真元,遂道:“好,那就三日!”

柳霜绫露齿一笑,又立刻抿起了唇,俏脸绯红,看情郎凑近将唇印了上来,缓缓合上了媚眼……

密室中的娇呼声不时地响起,变得激昂过后平静一会,又再响起。短暂的时光里,少年遍尝女郎的温柔,女郎则全然包容着他的索求……

半月之后,密室门打开,柳霜绫将齐开阳送至传送阵外,唤柳兴杓取来圣旨。

黄绸布的圣旨在凡人眼里是无上的威权,但在修者眼里,则散发着淡淡的神圣光辉,齐开阳接过时心中竟然一凛。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洋洋洒洒三百余字,称齐开阳为齐仙长,又夸他在洛城秉义的所作所为,言语上并无居高临下之意。

结尾则说延请齐开阳赴京城一晤,皇帝欲讨教养生练气之法。

前面齐开阳看得感觉不坏,但最后则让他皱起了眉头。

修行长生这种事,勉强不来,皇帝享尽人间富贵,已是大气运。

多少修者虽能长生,要让他去享人间富贵都承受不住。

这个皇帝居然还想要长生不老?

皇帝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多半就要做些祸国殃民的事情来。

“可以试试劝劝他?”柳霜绫看出少年的不情愿,她此时对齐开阳的性情已了解甚深,旁敲侧击地提醒道。

“正是。”齐开阳豁然开朗,道:“他要是不听,我一走了之。反正是他的国家,要被邻国吞并,怪他自己造孽。”

“齐郎。”柳霜绫朝齐开阳矮身一福,行了个妻见夫之礼,道:“你在人间行走,不仅会遇见凡人,一定会遇到修行人。余真君现过真身,知晓此事的多半不敢再招惹你,但总有些宵小之辈防不胜防,齐郎务必当心。另外,以齐郎的品貌,一定会有很多女子喜欢,奴奴不敢多言。但请齐郎睁亮双眼,万莫轻易许人。自古红颜祸水,多有长恨。”

“我不是那种人。”这些日子来两人相处,柳霜绫时时殷殷嘱咐,齐开阳心中感念,道:“我要是的话,当日满姑娘抱着我,你就不会生气了。”

柳霜绫听得也笑,不依地跺了跺脚,还是不放心,又道:“满姑娘天真浪漫,外面的人可不像她一般。凡人女子里多有玲珑剔透的,修行人更不缺满心狐计的,总之齐郎多多留心。”

“我必时刻谨记,相信我。”齐开阳拉着柳霜绫的手,见佳人眉目如画,满心难舍,将她深深拥入怀里。

“奴奴的郎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奴奴当然信得过。”深情的相拥,不说齐开阳,柳霜绫自觉娇躯又热了起来。

咬牙忍了片刻,强行挣脱怀抱。

再相拥下去,不知道又要迁延多少时日。

先前说的三日,结果又过半月。

柳霜绫俏红着脸站在法阵上道:“齐郎一路顺心,奴奴出关之日,立刻来寻郎君!”

灵光闪过,佳人倩影消失不见,齐开阳怅然若失。

正是举案齐眉的恩爱之时,离别愁丝难忍。

他怔怔地看着法阵许久,杳无音信,知道柳霜绫铁了心开始修行,出关前绝不会相见,这才慢腾腾地艰难转过身,向府外行去。

“师尊让我离山,又不说何事,天下之大,去京城走走确然不错。曲寒山虽好,以师尊的能为困守在一隅之地,总有什么缘故……男子汉生于世间,就算师尊没有什么意思,又岂能庸常无为,碌碌虚度光影?”顷刻间,齐开阳一扫郁郁不舍之意。

柳霜绫暂时闭关,终有相会之日。

届时她已晋【清心】境,自己又怎能落于人后?

少年高声道:“诸葛先生,你们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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