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暑期5

“你很喜欢我这幅样子吗?”

祁棠红着脸点点头。

他笑了,轻声说:“变态。”

他慢条斯理地凿开宫口,在小穴里驰骋起来,穴口被激烈的抽插拍打出绵密的泡沫。

祁棠攀在他背后的手指无意识抓挠着,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以十指紧握的姿势将她双手扣进枕头里,舌尖伴随下身捣凿的频率搜刮齿列,吞吐她香甜的气息。

……

小雅从小就在这座宅邸里生活。

她的爸爸是沈家的管家,她的爷爷是沈家的园丁,可以想见的是,以后她有了孩子,她的孩子也会继续为沈家服务。

总之,她的人生已经和这座宅邸绑定在了一起。

即便是可怕的小少爷,也不能让她从这里逃跑,宅邸里留下来的人都是她这样的想法。

沈家以前其实没有这么阴森。

一切的改变都是八年前,老爷把小少爷接回来之后开始的。

夫人叫他“小魔鬼”,他刚回家的时候并不受欢迎,不仅是因为私生子的身份,也因为他母亲闹得整个沈家鸡犬不宁。

下人们都是看人下菜碟,能明显感受到老爷和夫人对他的不喜欢,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就恶劣起来。

她曾经见过有人往小少爷的饭菜里偷偷放胶水,可是第二天这个人就自尽了,死状及其可怖,稀碎的内脏溅得到处都是。

类似事件发生过几次后,即便是再蠢的人也察觉出了端倪,更别说后面还出了沈铭和沈黎兄妹互相残杀的事。

他们开始畏惧,开始对小少爷敬而远之,噤若寒蝉。

想必小少爷也知道,人类就是畏威不畏德的生物。

他有仇通常很快就报了,隔不了夜。

第二天对方的头或者躯体就会随机刷新在宅子里的各个角落,宅子的佣人就是这样变得越来越少。

警察来过几次,但都无功而返,调查情况显示,自杀的人和他们死因是一致的。

夫人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说这个人是自愿走进厨房,自愿预设了烤箱时间,然后自愿把自己塞了进去是吗?”

“虽然不可思议,但就是这样没错,而且夫人您不也是在家里装了监控吗?确实是他自己走进去的啊。”

夫人认为宅邸的厄运都是小少爷带来的,她开始痴迷巫术和道法,屡次请人来家中驱邪除祟。

这些人中有很多是骗子,另外一些人除了骗子之外,还是精通人性的心理学大师。毕竟玩弄不了人性的人,是做不成骗子的,对吧?

他们看出来夫人的心结在于小少爷,于是这些手段也都是对着小少爷招呼而去,有人往他身上淋黑狗血,也有人把烧成灰烬的符纸放入冷水中逼他喝下去。

小少爷总是很顺从,他表现得那么乖巧,简直就像夫人在无理取闹一般——

如果不是泼他黑狗血的道士第二天就被人放干了血倒吊在夫人房间门口;

如果不是喂他符水的人把一大捆点燃的高香吞进喉口自尽。

后来,夫人虽然还是没有放弃寻找驱邪的能人异士,但是骗子们已经早就听过沈家的名声,再也不敢上门了。

后来小少爷上了高中,金宁七中离老宅的位置比较远,他搬到了附近的公寓。

小少爷离开的那一天,整个宅邸的阳光似乎都明媚了不少,也或许是大家心里的恐惧驱散,不再无时无刻地感受到恐惧和寒意了。

小少爷很少回家,但是老爷并没有放弃定期叫他回来团聚。

他似乎没有交好的同龄人,也没有朋友,爱慕他的女人和想与他结交的男人都那么多,可他总是冷冰冰的,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别人就算跪下来舔他的鞋子,也讨不了他的欢心。

这些被忽视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逃过了怎样可怕的灾难。

这样的小少爷却带了一个女人回家。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笑起来像只山野间跑下来的小狐狸,美得妖气横生,叫同为女人的小雅看了也神思不属。

晚饭前,老爷找到她,让她找机会试探一下女人的体温。

看来这所宅邸内的所有人都有相同的忧虑。

她趁着给她递纸巾的机会,迅速地摸了一下她的手掌。

女人扬起眉尾,诧异地看向她,小雅迅速低下头去,她便轻轻地笑了,捏着她的指尖握了握,低声说:“谢谢。”

她的声音像舒芙蕾上面那层雪白的糖霜,柔软而甜蜜非常。

妖女一样的女人,让人魂不守舍的女人。

她不太好意思开口,眼神只是从远处的甜点上轻轻掠过,小少爷就起了身,替她把桌对面那份草莓慕斯端到了面前。

小少爷也在注视她,一直一直一直地注视着她。

粘稠的阴湿的森冷的病态的专注的视线,无时无刻地落在女人的身上。而她毫无所觉。

-

小雅负责今天的巡夜。

沈家的宅邸大得不可思议,佣人们每夜都会提着手提灯逡巡整个沈宅,从电线插头到门窗,否则东边的房子烧起来,可能到早晨西边的人才会发现。

经过小少爷的房间,她听见了粘稠的声响。

房门未关,有异样的呻吟传来,片刻的犹豫之后,她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从门缝里偷偷看去。

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雪白的发丝垂落,纯白的耳羽舒展开来。

他的呼吸像猎豹一样优雅,重重地凿捣着,女人破碎的呻吟传来,听得人脸红心跳。

她看不清被子里的女人,却能看见两条莹润如瓷的手臂伸了出来,撒娇地缠上小少爷的后背。

她的手臂那样纤细,似乎像菟丝花一样紧紧攀附着身上的男人才能生存。

“沈妄,你亲亲我。”

沈妄正要迎合她的索吻,低头的动作却微微一顿,血红的视线透过耳羽的间隙扫视过来,森冷而极度冰寒,像是厉鬼从地狱深处投来的一瞥。

她吓得肝胆俱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卧室前。

砰的一声,卧室门自动关上,将呻吟和水声都隔绝在内。

好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