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共犯4

“沈妄,你疯了吗?”她质问道,手中的刀不敢移动分毫。

“我又不会死,你知道的啊。”

他又凑近了一点,轻声在她耳边道:“刺下去吧,刺下去我就不会再纠缠你。”

那声音简直如蛊惑一般。

祁棠摇头,她张了张口,想说自己不需要用刺下去来换一个拒绝的机会。

他忽然动了,猝不及防,祁棠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握着她的手让刀子没入了心脏。

刀尖剖开肉体的质感清晰地从手上传来,粘稠而轻缓,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睁大了眼睛。

沈妄根本没对他自己手下留情,整个刀身都没了进去,只留下了刀柄。

鲜血从伤口流出时仿佛变成了慢镜头,而大片的血迹实则是极为迅速地在衣服上快速晕开。

祁棠双手僵硬,红润从脸颊上迅速褪去,掌心也变得冰凉起来。

沈妄又握着她的手,把刀从心脏处抽出来,喷溅的鲜血染红了床单。他有点嫌弃地拎着那把刀扔到了一边的地毯上。

“看吧,我都说了没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他偏过了头,祁棠被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呼吸过度让她的鲜血回涌,脸颊染上了一层热扑扑的粉红,房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声。

她把脸埋进双手,肩膀抽动着哭了起来。

沈妄总是爱吓她,吓唬她对他来说一直是一个恶劣但有趣的游戏,可这一次实在太过分了。

她的眼泪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哽咽着啜泣起来。

良久,她被拥入一个怀抱。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开口。

可祁棠的眼泪掉起来没完没了,颇有些棘手。他只好抓着她的手去触碰心口那片肌肤,虽然血迹黏糊得吓人,但触感是光洁一片的。

“真的没事,已经愈合了。”

祁棠扑进他怀里,双手从他腰侧绕过,紧紧搂抱着他的后背。

她仰头吻他,充满眼泪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就像一簇火星落在荒野,以燎原之势将空气灼烧起来。

沈妄凶猛地回吻,女孩的衣物在他手下变成了一撕就碎的糖纸,素白的身体是衣服包裹下的洁白棉花糖,祁棠脱他的衣物,却有点手忙脚乱,最后还是他自己脱下来的。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床上还有着濡湿血迹,但没人有心思注意这点。

他从她的脖颈处一路舔吻,从双乳到平坦的小腹,手指探入她腿间的小穴,发现已经足够湿润了。

他抬起祁棠的一条腿,将勃起的阴茎撞进去,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一直顶到了穴道最深处的宫口。

祁棠被他握着小腿折起来,她喜欢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而且可以看见他的脸。

银色的月华下,沈妄的耳羽完全展开了,鲜红的六眸暴露无遗。祁棠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和这幅模样的沈妄做爱。

现在的他和人类一点边也不沾,任谁来看都是完完全全的厉鬼一只,她再一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正在与厉鬼媾和的事实,这个事实令祁棠战栗起来,但并非恐惧,而是全然的兴奋。

她明明只是来看看他,两人却稀里糊涂地滚到了床上……但是谁管呢?

她沸腾的大脑里已经思考不了这么多了。

粗长的阴茎在她滚烫的穴道里抽插起来,祁棠被逼出破碎的呻吟,穴道也情不自禁地绞紧。

沈妄俯低身子和她接吻,两人的舌尖疯狂纠缠,和穴道中的冲刺齐头并进,吻得她快要缺氧。

双手搂抱着他宽阔的后背,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留下道道红痕。

但这点力道对他来说连刺痛都不算。

沈妄叼着她一边乳粒吮吸,一边吮一边咬弄柔软的乳肉,力道之大,就像真的要从未经哺乳的乳房中吸出奶来。

那丰满的乳团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各种形状。

“黏糊糊的……”祁棠低声呢喃,床上的血迹弄得她不太舒服。

他握着她的小腿,打桩般狠肏数十下,接着将人托抱起来走向浴室。

从床上到浴室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随着走动那根阴茎就在祁棠的穴道里开垦,凿进凿出。

他把她抱到淋浴间,打开了淋浴。带着热气的水流倾洒而下的瞬间,祁棠的意识也清醒了一些。

她摸了摸他的心口,那些血液被热水冲刷下去,露出完好无缺的肌肤。

即便伤口终归会愈合,可利刃刺入的疼痛却是真实的。

浴缸里放满了温水,祁棠跨坐在他的腰上,扶着粗如儿臂的阴茎,对准滑腻的穴口,慢慢把它吞坐进去。

浴缸里的水漫出来一些,双手撑着他的腹肌上,祁棠开始前后摇晃着腰肢。

阴唇被阴茎粗鲁地扩开,穴口都绷得发白,就像窄小的肉套吞进了过分粗大的模具,穴道被堵得满满当当。

滚烫的阴阜就贴在他劲瘦紧实的腰身上,他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握着她的脖颈开始亲吻她。

祁棠撑着他的小腹,开始自己起伏,浴缸中的水波晃漾起来,浴室中交织着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

祁棠动一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快感和高热的水汽让她浑身无力,暖洋洋的,甚至有点想睡过去。

她这种悄咪咪的偷懒落在沈妄眼里,引起了他的不满。

他掐着她的腰固定了一下,然后开始往上顶,浴缸里的水波激烈荡漾起来,一圈又一圈涟漪层叠扩散。

又要高潮了。

和沈妄做爱就是这样,他不会照顾你的节奏,也不会让你有缓一下的时间,就是高潮,高潮,接连不断的高潮,仿佛身体的最后一丝水分都要在潮吹中被榨干。

祁棠脸颊绯红,神色迷离,把他的白发都向后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快感抵达顶端,她低下头来,在他额间落下一个充满爱怜的亲吻。

-

祁棠刚吹干头发,穿着他的衣裳蜷在床上。

今晚泰迪熊有了别的去处,不得不让位于当时赢下它的女主人。

她特地留了一半床给他,身后的重量陷了下去,可他还在往她身边挤,祁棠一退再退,被挤得快掉下去了,才不得不睁开装睡的眼睛。

“你说难受我才陪你一晚的,你再这样我就叫红豆送我回去了。”

沈妄圈着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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