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这位女士,您怀孕已经有三个月了。”
祁棠愣愣地看了眼报告单,有点不可置信地确认道:“医生,您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了,这个宝宝很健康,恭喜您和您的丈夫,再过半年多,你们的家庭就会迎来一个新的小生命了。”医生笑得十分和蔼。
她只是身体不舒服,来医院看看,没想到得到了这样的意外之喜。一股巨大的喜悦击中了她的心脏,她抿了抿嫣红的唇,露出一个羞赧的笑意。
祁棠和丈夫是许多人羡慕的从校园到婚纱,他们高中相识,因缘际会被彼此吸引,毕业之后就顺利成婚了。
丈夫沈妄毕业于国内顶尖学府的生物技术专业,现在在金宁市的某家上市公司任职。他总是叫自己妈妈,应该是很想要一个孩子吧。
总之,能怀上孩子,祁棠非常高兴,她觉得沈妄也会很开心的,毕竟他的性格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当了爸爸或许会让他更成熟一点。
怀里揣着那张代表着惊喜的报告单,她走在路上,觉得血色的天空是那么晴朗,让人心情也很好。
她本来想到家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但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停下脚步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真的吗?太好了,我们要有孩子了!”电话里丈夫的声音很兴奋。
滴滴!
身后传来喇叭声,祁棠转过头去,丈夫从车上走下来,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哎呀……”祁棠被他抱着在原地转圈,转得晕头转向,“你不是应该在公司吗?怎么跑来啦?”
“因为接到你的电话,我现在就想看见你啊。”
丈夫黑色的耳羽展开了,露出六只血一样的眼瞳,虽然有点可怖,还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对吧?
这种特点正是个人独一无二的标志。
而且公司离这家医院也挺近的,在挂断电话的三秒内就出现在身后,也是很正常的。
“你真是我的珍宝。”沈妄亲吻她的脸蛋,“我很期待这个孩子。”
当晚,丈夫顺理成章与她做爱了。
从确定恋爱关系那一天开始,他们每天都要做爱,他总是不知餍足地索取她,直到她因为高潮而昏迷才肯罢休。
不如说那样高频率的做爱,拖到现在才怀孕才是不正常的。
她跪在柔软的床垫上,丈夫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插入,他的性器一插进去就能抵到子宫,但是没来得及冲撞两下,祁棠就赶紧护住肚子:“轻一点,医生说宝宝还不太稳定。”
“宝宝不会不稳定的。”他亲了亲她的耳朵。
虽然祁棠有点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但他的动作果然温柔了很多,粗长的肉棍在她流水的阴道里缓慢进出,又让习惯了粗暴性爱的祁棠又觉得有些不够了。
“你太贪心了,妈妈。”沈妄的语气有种充满溺爱的无奈,但还是把性器抽了出来,把她翻过来,脸埋进了穴里。
他含着阴蒂用舌头凶猛地刺激起来,即便不用剧烈的抽插,仅凭口交就让她潮吹了数次,最后把她的双乳合拢,形成一条深邃柔软的沟壑,性器插进去,激烈抽插着把精液导了出来。
“抱歉啦,我也是想生下沈妄的宝宝嘛。”她抱住他的腰,感到非常非常地爱他。
她从前从未这样爱过一个人,之后也永远不会。
他是特别的,是她生命中唯一值得偏爱的存在。
对沈妄来说,也是如此。
祁棠怀孕之后就向公司提交了辞呈。她太爱这个宝宝了,她希望能全身心地感受它的成长,直到它顺利降生的那一刻。
这一天,丈夫上班去了,在家看电视的她听到了敲门声。
“请稍等,我来开门。”
奇怪,从来没有人联系过要上门啊?会是谁呢?
祁棠打开门,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外。
她愣了一下,迟疑道:“您是……沈先生,是吧?”
沈先生是她丈夫公司的上司,她从前听过八卦,说这个男人空降上市公司首席执行官的位置,恐怕家里有些了不得的来头。
虽然沈先生和他的丈夫名字一模一样,除了耳羽是纯白色的之外,连长相也一模一样,但气质却冷冷的,像冰山之花难以靠近。
看见他,祁棠有些瑟缩:“您有什么事呢?”
“我想找你聊聊,不欢迎?”
沈先生的说话方式也像带着刺一样。祁棠赶紧让开了,她小跑进厨房,给他泡了一杯能找到的最好的茶叶,可是沈先生却一口也不喝。
“你怀孕了?”他察觉她总是护着小腹的位置。
她抿着唇,似乎不太好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是的,已经三个月了,很快我和沈妄就要有宝宝了。”
“啊……”她想起什么,赶紧摆摆手,“我不是说您,我是说我丈夫。”
他打量她两眼,就像豹子盯着一个可口的猎物,眼神叫她感到害怕。
原来祁棠怀孕是这个样子。脸蛋比以前丰润了点,但很好看,很漂亮,很让人喜欢。
他忽然啧了一声。
复制品就是复制品,连喜好都一模一样。
祁棠以为自己哪里惹了他不高兴,有些局促,又道:“我去给您拿点甜点吧,厨房里有新鲜做好的红豆饼。”
她走进厨房,戴上了隔热手套,正要把红豆饼端出来,腰间忽然多了两只手,撑在台沿,将她禁锢在了双臂中央。
“沈、沈先生?”她愣了一下,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贴着后背,一条腿也卡入了她的双腿之间,不由有些慌神。
“要怎么办呢?上次公司聚会见过你一次,我就忘不了你了。”他轻笑一声,这种轻笑也带着冷意,整个人就跟那冰块成精似的。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祁棠有些愠怒地挥开他的手:“您不该这样调笑我,我是您下属的妻子!”
“可你前天还叫我老公,说我操得你合不拢腿,好爽。”
“什、什么?”祁棠瞠目结舌,脸颊升腾起一片粉蒸云,像剥壳的荔枝白里透红,叫沈先生看了觉得很可口,很想咬她。
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她怎么可能会管丈夫的上司叫老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