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夏咬着下唇要把颤抖的呻吟与呼吸吞回肚子里,继续放纵自己沉沦欲望。
“吱呀—”
隔壁忏悔室的门被推开。
到了…到了…
优夏用斗篷紧紧地捂住下半张脸,高潮的快感使得她整个眼白都翻上去。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关上。
无法抑制的放浪吟叫被年久失修的木头发出的哀鸣所掩盖。
优夏回过神来,支撑着祈祷台坐起来,将手里蓬松宽大的斗篷垫在腿心处。
“Father,我来忏悔我的罪愆。”
颤抖的声线尽数落到神父的耳道里。
“愿全能的天主启发你的心,使你能诚实告明,诚心忏悔,天主感知你的心,便会垂怜你,赦免你的罪,使你得到永生。”
低沉醇厚的嗓音如同从木板缝隙之间朦胧透出的烛火光亮,驱散了忏悔室的阴暗。
“Father,我爱上了不能爱我之人。”
少女开始了自己的诉说。
“他的存在是天父最伟大的作品,就连最美丽的花朵见了他都要自惭形秽,他虔诚的眼睛是任何一个尘世的凡人都无可比拟的。”
优夏的声音含羞带怯甚至有些含糊不清。
淫水…淫水都拭在神父先生的斗篷上了。
“为他的美貌我誓愿贡献出我的一切,向他高雅优美的影子我愿贡献出我的真情。”
优夏悄悄扭动腰肢,淫荡的水穴摩擦着略显粗糙的布料,身体瞬间就被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所捕获。
好舒服……
是神父先生的衣物在同自己的浪逼亲密厮磨,给予自己无上快感。
而这衣服的主人正在一墙之隔的告解室里,庄重的、 严肃的、 怀有悲悯的听着自己‘诚心’的忏悔词。
在神的注视下,用淫荡的身体引诱祂引以为傲的信徒行奸淫,优夏的脸颊染上羞愧的红晕。
可这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欢愉一波接着一波,情热如浪花般击打着她的意识。
“当他用那温柔的目光注视我时,我便想同他一起探索这人间的奥秘。”
优夏手指滑下去,随意揉了揉阴唇,便探进穴里一根手指。
甬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强烈,霎那间呼吸无法抑制地重了几分。
她小心地将手指往更深处推动,抽插几下,媚肉便不知饥渴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汩汩透明的淫水沿着穴口流出,打湿了大片布料。
“只需看他一眼,我的身体就变成…唔…变成浩渺的海潮…从四面八方不断涌上来,吞没我…”
指尖搔刮着湿嫩的软肉,不经意间掠过内壁上的敏感点。
优夏的眼睛里满是迷蒙的水汽,圆润的鼻尖沁着点点汗珠。
“我的心、 我的身皆向他发出热切的邀请。”
优夏空出的左手死死抓着身下的斗篷抵御快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Father,因爱上他,我的阴沉的心变得光明。
“可他一心侍奉上帝,信徒的嘴唇要祷告神明,而我的嘴唇只想同他共享半刻欢愉。”
少女低声的忏悔不像忏悔,更像是在抒发自己迷醉的爱意。
优夏睁开眼,深褐色的眸子盯着告解室的墙面。
那灼热的目光似是要透过木板缝隙看到什么。
“书上说,‘最聪明的人心里,才会有蛀蚀心灵的爱情’,可是Father,书上没有告诉迷途的羔羊要如何去面对抵抗这禁忌罪恶的欲望。”
恍惚间。
忏悔室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